都射他一肚子,甚至射进子宫里深得流都流不出来,黏糊糊地在走路的时候一点点溢出,敏感的小逼也被残精刺激得淌水,柯宁好几次一边哭一边换自己湿透的内裤。
“戴套?”纪深笑了,“叫我戴套?”
你那几个男人谁戴过?但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屁股又挨了狠狠的几巴掌,扇得臀肉通红乱颤,柯宁终于老实了,呜呜咽咽地翻过身子,跪趴在床上,乖乖撅起了屁股。
纪深的手指不留情地掐着他的阴蒂,疼得柯宁上下的嘴都在流水,“不教训就不老实,嗯?”
“戴什么套,怀了才好,从大学肏到现在,喂了你多少精液,一个都没怀上,还有脸叫我戴套?”
“今天再怀不上,就把这只骚逼打烂。”
柯宁很委屈,他记不清了,常识里正常的性爱是要戴套的,纪深却每次都不肯戴,像公狗一样在他身体里逞凶。
却忘了自己和那几个男人做爱的时候,每次都是被分开腿就干,内射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柯宁最终还是没能吞下那根青筋狰狞的东西。
他直觉地认为自己这次还是怀不上,又不想被打烂小逼,于是跪在床上乖乖分开自己的股缝,露出雪白的股沟和一抹粉嫩的红,投机取巧地勾引纪深肏后面。
纪深还没来得及插进去,门外传来保镖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解游先生来了。”
纪深没说话,却先看了柯宁一眼。
柯宁迅速意识到,这个解游,自己也认识,甚至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