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却抱得更紧,声音也懒洋洋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敢继续勾引野男人,他乖的话,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凶他?”
“你说,我老婆以后会乖吗?”
“会乖。”他被蒙着眼睛,却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野兽盯着猎物,那感觉危险极了,稍有不慎就会被它连骨带血吞吃入腹。
“你抖什么?我又不会这样对你。我老婆实在太不乖了,他勾引一个又一个野男人,还跑了好几年不回来,我才会对他凶的。”
“来,你是乖孩子,我不凶你。”霍泽浩揽着柯宁细瘦的腰肢,摆了个姿势,“跪好,屁股撅高。”
柯宁抖了一下,刚想挣扎,就感受到男人布满枪茧的手拢在了他的私处,漫不经心地扯着红肿的花唇,残忍地玩弄着那团滚烫颤抖的软肉。
“还不够肿,屄也没烂。树枝还是太温柔了,你想尝尝皮带的滋味吗?”他的声音像是诱哄,又像在吓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皮带抽下去,整只屄都肿了,连屁眼股缝都一起打透,又疼又爽。我老婆骚,以前多打几下就开始喷水,每次都挨完打才肯乖乖挨操,几天都合不拢腿,要不是他哭得实在可怜,我都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就是喜欢被人狠狠抽他的嫩逼。”
“你想试试吗?”
柯宁摇头。
柯宁咬着唇,像幼猫一样小声抽噎,他知道这个男人言出必行,实在不想再挨教训,他没再反抗,顺从地跪趴在地,腰线深塌,雪臀高翘,一个方便侵犯和易于受孕的姿势,像发情期的母兽。
霍泽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白生生的肉体,因为哭泣和害怕微微颤抖,像是一抹要融化的新雪。
他以前在柯宁面前受了太多气,床上便喜欢玩很多花样,想看柯宁在他身下颤栗着求饶,说出臣服讨好的话,甚至要他被玩弄得跪在床上哭,软着嗓子主动求他肏进去,平日里受的气才算缓解一二。
现在却没了那种心思,太久没见到这个人,身体在兴奋地颤栗。
他迫切地想占有,贯穿,玷污。奸透柯宁的身体,在深处射满精液,就像雄兽给自己的雌伏者留下标记,在发情期残忍的交配,只有原始的欲望,把承欢的雌兽射满,越多越好,肚子鼓得高高的,雌兽在凄厉的哀鸣过后,在地面翻滚着舔弄被奸淫过度的私处,只能一个接着一个生孩子。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扣在手里,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树林里到处是杂草枯枝,尽管霍泽浩找了块铺满落叶的平地,跪趴在地的姿势还是让柯宁的膝盖又酸又痒,忍不住软着嗓子喊疼。
“这种时候别跟老子撒娇!”霍泽浩哪能不知道自己找的地方,顶多是落叶碰得痒,怎么就疼了,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手还是诚实地将自己的衣物铺好,抱着柯宁放上去,“娇气。”
深色狰狞的性器抵着湿润的股沟来回滑动,滚烫而粗硕的龟头有着沉甸甸的分量感。
顶端在红肿湿润的女穴轻轻顶弄,很快整根都变得湿漉漉的,那口穴眼彻底发情,吐着淋漓的汁水。
还没开始吞吃,柯宁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阵熟悉的疼痛。
狰狞的尺寸,暴凸的青筋,他实在消受不住,以前哪怕进得再慢,吃进这根东西都会让他哭得停不下来,疼好一阵子才能感受到情欲灭顶的快感。
霍泽浩先前还耐着性子哄,一颗龟头反复吞吐,那张小嘴就是不肯吞进去。后来见尺寸实在粗,怎么哄都没用,该哭还是哭,也就不再循序渐进了,长痛不如短痛地逼他吃。湿透了就掐着柯宁的腰,狠狠一顶,青筋暴起的阴茎便狠狠喂进去半根。
吃的时候是疼了点,却撑得每分每秒都是饱胀的,让柯宁整场情事都处在无法自拔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