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军人有戒律和道德,难免会有几个禽兽东西,还是说他吃定了郑与安会护着他?

想到这里,霍泽浩忽然看了一眼郑与安,“普通人来军营讲解军械,你不去照看一下?”

说到这个郑与安就头疼,“嘱咐副手护着了。这是我爷爷教出来的学生,老头子做梦都想让他给我当老婆。”

“给你当老婆。”霍泽浩笑了一下,“那你怎么不去见他,他长得那么好看,你不动心?”

郑与安觉得他笑得古怪,却又不明所以,“现在还不熟,说不上动不动心。可他追求者实在太多,爷爷说虽然他现在忙着拼事业,可联邦好些高层在追求他,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可我起码得回了首都,能把这小孩带着身边管着的时候再说动不动心的事吧,不然我在军营天天看着他跟野男人鬼混,可不是逼得自己抓心挠肺的?”

“嗯。”霍泽浩点了点头,“所以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又加了一句,“我很快就回帝都了。”

郑与安实在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只得说了句,“恭喜。”

军营只有集体浴室,柯宁特意在士兵们宵禁后才去,虽然已经没有热水了,但现在是夏天,洗冷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穿衣服的时候却因为不熟悉,架子上的内裤没放稳,掉在地上湿了个透。

柯宁看着脏内裤和湿内裤,难以抉择,最后决定先不穿了,走路三两分钟回到宿舍再穿。

柯宁图凉快带了条短裤,露着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在夜里走动,更是莹润如玉。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柯宁没想到他走快到宿舍门口了,却被人一把拖进旁边的树林里。

那人的力气大得可怕,扯着柯宁硬往树林深处走,柯宁在他手里就像只刚出生几日的奶猫,无论怎么挣扎那双手都钢爪般纹丝不动。

手被布料利索地绑在身后,随后眼睛也被蒙住,柯宁彻底陷入一片漆黑。

刻意压低的声音很磁性,却让人分不出原本的音色,“老子看你很久了,骚货,你还真敢穿成这样一个人走夜路?”

捂着嘴的手终于移开,柯宁吓得直发抖,眼泪更是扑簌簌地掉,“滚开!放开我……滚!”

“叫,大声叫。”那人饶有兴致地说,“这么晚还树林里闲逛被你叫来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你猜他是会救你,还是跟我一起轮奸你?”

柯宁顿时被吓得噤声了,只得咬着嘴唇哆哆嗦嗦地哭,小声求饶,“你别这样,求你了……不要,放开我呜呜……求你……”

男人的手在柯宁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皮肤嫩得像水豆腐,被上头的茧子磨得颤栗个不停。

他的双眼被布料蒙着,又不敢大声哭,咬着嘴唇抽噎的样子实在可怜。

“哭什么?”那人嘲讽极了,“你白天笑得那么骚,晚上还敢穿成这样一个人在外面走,我还以为你就是想被强奸呢?”

“连保护自己都不会,老公这就给你长长教训。”

裤子被粗暴地褪下,那人粗糙的手掌布满枪茧,毫不客气地往柯宁腿间摸,却在下一秒彻底僵住。

“你他妈连内裤都不穿?!你要勾引谁,今晚是准备去勾引郑与安?”那人显然已经气疯了,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松开手,站立不稳的柯宁顿时跌倒在地。

柯宁的住处确实离郑与安不远,可柯宁还没解释,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忽然觉得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分外熟悉,而且现在这副醋疯了的样子,哪怕刻意压低了声音,也不会认错。

柯宁仔细回想着,他先前惊吓过度,而忽略了这个人强壮的身体和火热的体温都流露着一种让人熟悉的颤栗,明明一路将他强行扯到树林深处,却一直小心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