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啊……这里好奇怪,有水流出来……”柯宁咬着唇,眼里蓄着晶莹是泪花,像只懵懂无辜的雏鸟,惊恐于自己身体的变化。

“学长,你摸……我好难受……”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宝贝的小逼饿了,喂饱了就不流水了。”

辛左耐心地哄骗着他,在豪华的大床上占有了柯宁,第一次做就把两只穴都尝了个遍。

柯宁根本数不清自己被他要了多少次,只知道天亮了又黑,自己始终在那张床上,如同烙煎饼一般被翻来覆去,腿张开、折叠、架起,甚至跪在床上或骑在辛左身上,被他尽情占有。

他睡得迷迷糊糊时又被插了进来,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像是潮起潮落的海水,起伏不止,情热一直褪不下去。

“好困,我要睡觉……呜……”

柯宁终于忍不住哭着推开辛左,却被他紧紧按住,向来得体的贵族此时像初次尝到血肉的豺狼,一边凶恶地肏他,一边却又温柔地哄。

“老婆乖,你继续睡,老公自己肏。”

辛左舔舔唇,小声求柯宁,像只渴望被主人投喂的大狗,“我忍不住,老婆的骚屄好会夹,我想每晚都插在老婆身体里睡。”

柯宁像引人堕落的妖精,哪怕哭得颧骨都红了,依然乖乖地张开腿。

他们缠绵了整个周末,辛左毫无保留地说尽了他会的为数不多的甜言蜜语,像个陷入热恋的求偶期雄性,虔诚卑微地讨好自己的心上人。

“学长……您还满意吗?”周一柯宁有课,他在离开之前问辛左,带着让辛左陌生的恳求和期待,“帝国议会和学校合作的志愿者项目可以让我也参加吗?”

柯宁在用最恭敬的语气和辛左说话。

辛左愣了一下,他情愿柯宁娇纵地要自己答应他的所有要求,而不是委曲求全地问他可不可以。

这两天的柯宁明明放肆又勾人,他甚至因为辛左弄疼了他在辛左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辛左也没有跟他生气,反倒抓着他的手亲。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虽然辛左知道这才是平民和贵族说话最正确的形式,但不该发生在他和柯宁之间,谁会对自己的男朋友低声下气、巧言令色地讨好呢?除非柯宁根本不把辛左当成自己的男朋友。

当时的辛左正抱着柯宁,在他颈间眷恋缠绵地亲,听到这话突然僵住了,然后甩开了柯宁的手,沉着脸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辛左想再给柯宁一个机会,所以没有回答柯宁的问题,可柯宁并不珍惜这个机会。

柯宁直白追问的话语像利刃,将辛左的心伤得鲜血淋漓,他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柯宁却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不能答应我吗,是因为不舒服吗?是不是我没能让您满意呀学长,我可以改的。”

辛左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露出伤心的表情,他在情窦初开的心间刚栽下一株玫瑰,可他甚至没来得及精心呵护,就被人狠狠地践踏了,连着花苞一起,碾成不堪入目的烂泥。

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捏得咔咔作响,辛左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和失望至极的沮丧,“可以答应。柯宁,你真厉害!”

柯宁却像什么都没听懂,乖巧地朝他笑,依旧笑得无辜清纯,“谢谢学长。”

两人的关系自此被柯宁简单粗暴地定义为交易。

柯宁知道辛左抱着他亲的那几秒在想什么,但他选择用最残忍也最快捷的办法践踏辛左的感情。辛左想要的,柯宁不想给,也给不起,和贵族谈感情?未免也太可笑了。

就像现在一样,辛左冷着脸看柯宁,他刚从柯宁身体里拔出来没多久,两人就已经恢复了同学之间该有的距离。

辛左不明白,柯宁这么漂亮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