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衣角,景鸾词奋力一挣,竟把长衫重重的撕裂开来,他惨笑一声:“好,这也好,从今日,你我割袍断义,只当我````````从不认识那叫朱炎旭的人````````”
他转身欲走,步子却迈不开,跌跌撞撞,一直到了墙下,朱炎旭见他神色绝决,又一向道他的脾气,心知他这一去,从此就再见不到了。心里苦痛难挨,沉了声音道:“小景,你要走,要随得你,只是你知道我这个人,比不得皇兄,这江山我不稀罕,没有人在旁边唠叨,天下万民还不由着我作践,你一向以魏征自比,是去是留,你自己且看着办!”
景鸾词一手扶着墙,得了疟疾似的全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