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无比,“有你这样的挚友,死而无憾,我也不瞒你了,你我血缘上虽是父子,但往后还以兄弟相称。”
谢献书一怔,嘴巴缓缓长大,花白的胡子轻轻颤着。
谢微星摇头失笑,“别太激动,我也是逼不得”
“臭小子!”只见谢献书怒骂一声,抄起一旁的戒尺追着谢微星而来,“你人醒了心眼却坏了?还以兄弟相称?你仔细看看,我是你爹!你对得起谢家列祖列宗吗?真是大逆不道!”
谢微星边跑边躲,“哎?哎哎?你怎么还打人呢?”
谢献书气糊涂了,一张脸涨成猪肝红,戒尺挥下去时毫不留情,“还偷看我信!偷看我信!把信给我!把信给我!”
两人一跑一追,围着屋里转了好几圈,谢微星结结实实挨了两下,连忙把信往地上一丢,慌慌张张逃了出去。
“不肖子孙!”谢献书骂骂咧咧丢了戒尺,粗喘着气蹲下身去,将信一张张拾起,又用袖子挨个拭去信上沾染的尘土。
做完这些,他找了木匣将信装起,挂了锁,又藏进不常打开的柜子里。
而这边,谢微星一路跑进自己院里,却见楹联早已贴好。
他抓着元鸿打问:“楹联什么时候写好的?”
元鸿笑笑:“小公子刚走,大人就差人送了楹联过来,夫人去前头忙活了,要您换好衣裳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