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来得突然,无人知道殷钊为何要故意赴死。
只有陆寂明白。
只有陆寂明白,谢微星又一次抛下他,用欺骗的手段,狠心离开。
明明说着舍不得他,明明说着再也不走。
明明赢了啊,明明可以一辈子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
有人说殷钊害死祝老将军愧悔无地,只好以死赔罪,有人说殷钊犯下大错,不敢再回长安,只能逃命。
总之,不得好死。
回长安那天,郑樱一身素衣站在城门旁,怀中抱着大红襁褓,一悲一喜,刺痛陆寂双眼。
他翻身下马,拨开锦被看去,问道:“男娃女娃?”
郑樱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强撑着回答:“回王爷,是个女娃。”
已是初秋,风大了些,陆寂看了眼便将襁褓裹好,“女娃,女娃怎好叫郑钱,不如就叫……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