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来”同时刺激到在座的两人,韩子晟表情愈发僵硬,而陈其其也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他执起筷子,把桌上那条煎鱼翻了个面,幽幽道:“小谢大人,你看这条鱼,被翻来覆去强煎至死,是何等的残酷啊……”
谢微星:“……”强什么?
韩子晟脸上一会儿煞白一会儿铁青,最后渐渐变成血红。
陈其其:“可就算被强煎了这一面,又被强煎了另一面,它也绝不跟这桌上其他菜色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谢微星挨个瞅了瞅桌上的其他菜色,没找到哪盘能跟煎鱼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的。
“小陈大人……”他小心翼翼开口,“可是最近推算历法太累了?”
陈其其勉强扯出个微笑,“推算至景和两千年已是我能力的极限,剩下的,还是等一千年后,由韩将军继续推算。”
谢微星终于看出点暗流涌动,他扫了眼右边的千年王八,幸灾乐祸:“那真是辛苦韩将军了。”
韩子晟突地起身,抓住陈其其的手腕就要带人往外走,“你同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其其好面子,不愿在众宾客面前与人起争执,便半推半就跟韩子晟走了。
谢微星托着下巴目送两人离开后,才把那被煎了一面又一面的鱼吃了个干净。
而这边,韩子晟把可怜的小陈大人推进韩家马车,自己也跟上去,将去路拦了个严实。
他盯着缩在角落的人看了会儿,粗声粗气道:“若不是我专程掏了份子钱来谢府找你,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一想起那晚的荒唐事,陈其其就气得胸闷,再想起这辈子都会因此事受到韩子晟胁迫,把那荒唐事做上两次三次,百次千次,他绝望地闭上双眼,指尖颤抖着解开衣襟。
韩子晟将人掳来是想好好谈谈的,可没想到话才说两句,这书呆子又要脱衣裳。
“你这是做什么?”
陈其其眼角滑落一颗悔恨的泪,“韩子晟,你赢了,只要你不把那晚的事说出去,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