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整个屋子冷飕飕的,没有一点儿温度。

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婶婶,”黛宁疑惑道,“赵屿不是让栓子给你们带钱回来了吗,你们怎么不买新衣服和新被子,难不成栓子把钱私吞了?”

这是赵母第一次见她。

外面在飘雪,大小姐一身红色斗篷,斗篷边柔软的绒毛飞舞,这种逼人的美丽,连赵母都看得失神片刻。

赵母局促地道:“没有没有,栓子把钱都给我们了。衣服和被子都有,我听说屿哥儿在外!面拼搏,万一有需要用钱的地方,我们把钱花了,屿哥儿怎么办。”

黛宁摇摇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群傻蛋子。

“你们药呢,买了的吧?”

赵母点头:“小平一直在买。”

赵平急得抓耳挠腮:“大小姐,我娘身体不好,有什么你可以问我。”

“你这么丑,我才不问你。”

赵平:“……”他开始怀疑人生。

大小姐一回来,赵家立马变得热闹,钱叔知道这小祖宗冷不得,连忙张罗热水袋和炭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