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着留在他的身边做一只充当摆设的花瓶,这样就能安心的躲在他的羽翼下。

她望着傅庭深阴沉至极的面孔,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傅庭深没有任何的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

一切回归平静,江牧和傅鑫相互对视了一眼。

两人僵持不下。

这会儿明摆着,谁上前谁就是往枪口上撞。

两人磨磨蹭蹭之间,傅庭深身上的白色绷带渐渐被鲜血染红,又逐渐渗透了病号服。

可即便如此,杵在原地的傅庭深仍旧没有挪动半分。

似乎在沈清秋离开的那一刻,他的一部分灵魂也跟着被抽离,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终于江牧看不下眼,硬着头皮走上前,劝说道:“先生,要不咱们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这人好不容易脱离危险期,现在这么一折腾,只怕又要受罪了。

傅庭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