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见她的娇俏的脸色阴沉着,傅庭深喉间溢出无奈的低笑声,他再次俯下身拥抱着她,缓缓地闭上眼睛,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淡淡芳香。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却并没有因为彼此不曾开口说话而感到气氛冷场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秋闷闷地问了句,“怎么伤得?”

察觉到沈清秋压抑的怒意,傅庭深不敢再有隐瞒,规规矩矩的回答,“木仓伤。”

闻言,沈清秋眉头微皱了皱。

江牧也好,傅鑫也罢,这群人都不是吃素的,因此傅庭深轻易不会受伤,更何况是木仓伤。

她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淡淡问,“伤得哪儿?重不重?”

傅庭深有问必答,“肺部……还有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