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沈清秋睨了他一眼,嘴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呵!”容寂舌尖顶着上颚,发出一声轻笑,很短暂,却给人一种心惊肉跳的错觉。
他将手中的牌丢在桌面上,冷声道:“谁让你动的手脚?”
荷官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了一般,呼吸微微窒了一下,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了一层冷汗,顺着他的鬓角缓缓滑落。
心中对容寂的惧怕使得他双腿发软,却又不得不强撑着身子站在原地。
他吞了吞口水,低声解释,“老板,我……我以为是,是要……”
“谁特么要你以为!”容寂冷声呵斥,同时朝寸头递了个眼神。
寸头瞬间心领神会,带着一名黑衣人上前将他带走。
荷官顿时慌了神,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容寂的脚边,死死地伸手抱住他的腿,“老板,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真的,我求求你了……”
容寂垂眸看着眼前的荷官,眼神中没有半分怜悯,薄唇如覆寒冰,一字一句凉薄至极,“再多说一句,你这舌头可就要保不住了。”
听到这话,荷官脸上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