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清秋下意识的看向舅妈裴望晴。

只见她脸色倏地一白,手紧紧地握着沙发的扶手,“那他往日的同僚呢?”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难不成竟没有个说情的人吗?

“如今人人自危,又有几人敢铤而走险呢?”沈清秋清冷的声线下,难掩薄凉和讥嘲。

听到这话,众人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抹凝重。

现在整个部门心惊胆战,恨不得立刻与秦淮遇划清界限,生怕被牵扯其中,更别说是主动去求情了。

倘若秦淮遇的罪名一旦坐实,难保往日那些与他交好的人不被拖下水。

这时,裴姝冷嗤道:“装腔作势!”

沈清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锋利如刀刃似的,扫了裴姝一眼。

“以秦家的实力,不说这辈子吃穿不愁,但也不至于沦落到靠贪污受贿度日。”沈清秋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双手自然地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一举手一投足间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难不成他们在调查之前,就没有查一查秦家的实力?”

“上面调查自然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不然也不能仅凭一句怀疑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是?”一名身着制服的人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