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分别前玩一场游戏,无论输赢只是图个乐子罢了,再说了,沈小姐也不像是输不起的人。”
沈清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隐晦薄凉的弧度。
原本沈清秋只是借坡下驴,但此刻看到梁谷盈生怕她反悔的样子,不免觉得有意思。
“好啊。”
听到她满口应了下来,梁谷盈暗暗地松了口气。
她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她自幼便跟着家中长辈在赌桌上玩,骰盅里的骰子到了她的手里,比养在身边的狗还要听话。
在行酒令和摇骰子之间,沈清秋偏偏选择了后者,还真是天助我也。
念及此,她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冷意。
即便她努力的克制满心的兴奋和激动,但脸上细微的神色还是没能太过商京墨和梁少则的眼睛。
真不知道该说梁谷盈自信过头,还是该说她蠢而不自知。
难不成她没听说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
正想着时,白青看向沈清秋,忍不住问了句,“你真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