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孙家出事后,傅怀柔也不愿意过问这个烂摊子。

既然没了傅怀柔撑腰,他们陆家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从前她觉得沈清秋出身卑微配不上陆濯,可如今再看孙念瑶,竟是连沈清秋都不如。

“我会向她提出离婚,但不是现在。”陆濯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从他的薄唇徐徐吐出,“这件事情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陆夫人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没好气的哼笑一声,“到底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如今竟也会怪我多管闲事了!”

要论胡搅蛮缠,陆夫人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陆濯眉头微蹙了蹙,将手中的烟掐灭,“我什么时候怪你多管闲事了?我只是告诉你,这些事情不劳你费心。”

“有区别吗?!”陆夫人瞪着他,“我是为谁好,还不是为了你!我尽心尽力的帮你铺路,筹划未来,可你倒好,非但不领情还赶过来怪我多管闲事了!”

听到她这些言论,陆濯眉间的不耐更加的明显,“你要这样认为,那我无话可说。”

说完,他起身离开。

身后陆夫人不紧不慢的穷追不舍。

两人你跑我追,好巧不巧撞到了拿着快递的助理。

助理看到陆濯和陆夫人,稍稍怔了一下,随后恭敬地道:“陆总,太太。”

陆夫人不冷不热的应了他一声,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眼眸微眯了眯,“这是什么?”

“一份匿名快递。”助理把东西递给陆濯,“上面写的签收人是陆总的名字。”

陆濯眉头微蹙了蹙,伸手接过了快递,“会议都安排好了吗?”

助理点了点头,“安排好了。”

陆濯轻微颔首,迈步朝着会议室走去。

他一边走着,一边拆开手里的快递。

除了一盘光碟以外,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他示意助理拿来了笔记本电脑,将光盘放进了光驱内,看到视频里的画面,脸色越来越沉。

与此同时,秦钊看向沈清秋,“我倒是好奇,你把那段录像给陆濯的意义是什么?”

“自然是让他们狗咬狗。”沈清秋道:“昔日恋人反目成仇,你难道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当初孙念瑶之所以能够轻易的将陆濯从她的身边抢走,陆夫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孙念瑶豁出命去保护陆濯。

这一点很是让陆濯感动。

甚至在举办婚礼当天,得知孙念瑶大出血,命悬一线,不惜将她丢在婚礼现场,受尽了周围人的鄙夷和嘲讽。

若是让陆濯知道,这一切都是孙念瑶一手策划,目的就是为了顺理成章的回到他的身边,不知道陆濯会作何感想呢?

沈清秋端起手中的茶杯轻呷了一口,嘴角挑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如今孙家倒台,孙念瑶锒铛入狱,失去了所有靠山,唯一能够抓住的也就只有陆濯了。要是这个时候陆濯提出离婚,你觉得孙念瑶会怎么做?”

听到她的话,秦钊眉梢微微上挑,“大概是狗急跳墙,狗咬狗。”

恰好此时,沈清秋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她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急不慢地起身,“我该走了。”

“注意安全。”秦钊神色严肃又认真的看着她。

“放心吧。”沈清秋道。

正午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沈清秋和傅庭深正式踏上了前往独立州的行程。

从海城到独立州的飞行时间大约六个小时。

专属飞机上印有独立州的特殊标志。

用线条行云流水般的勾勒出了山之巅的形状,寓意着独立州的存在如高山之巅,是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