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贴,柔软的触感让他贪恋,稍有不慎便犯了瘾。

两人气息紊乱,傅庭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相互交融,暧昧无声无息的从两人身上蔓延。

“要一起洗澡吗?”

沈清秋,“……”

她手脚并用的挣脱傅庭深的拥抱,匆忙的抱上衣服一头扎进了浴室。

看着她仓促而逃的背影,傅庭深的眼底氤氲着淡淡的笑意。

随着浴室的房门关上,他眸中的笑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潭般的幽暗。

平城沈家。

自从得知是沈清秋将孙氏集团搞破产后,沈焕山一直联系沈清秋,试图拉拢她,从而拉拢他身边那位‘贵人’。

可他却远远低估了沈清秋的绝情。

她不但拒绝接电话,后来更是将他的联系方式直接拉黑。

大有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虽然沈焕山痛恨沈清秋的无情,却偏偏不敢发作。

毕竟他的这个女儿今时不同往日,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黄毛丫头了。

而且以他对沈清秋的了解,倘若真的把她逼急了,自己讨不到半点好处,万一她在指使背后的‘贵人’向沈家下手,沈家可是毫无还手之力。

总而言之,他头疼得很。

他左思右想,唯一能够拿捏沈清秋的软肋也只有自己当年私藏的一部分秦卿的遗物。

沈焕山手中把玩着一枚吊坠。

想当初看秦卿如此宝贝这枚吊坠,以为会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所以他私自藏了起来,打算将来手头不宽裕时,能解燃眉之急,没想到就是不值一文的破铜烂铁。

之所以没有丢掉也不是对秦卿余情未了,总觉得这枚吊坠将来或许会有什么大用处。

如今这不就用上了。

他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骨子里太过执拗,跟她那个妈一样。

唯有拿捏到她的软肋才能逼着她低头。

恰恰这枚吊坠就是他用来拿捏沈清秋的制胜法宝。

他随手将吊坠丢在桌子上,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磨人神经。

先前发过去的几条消息像石沉大海一般,了无音讯。

就在他以为沈清秋不会回复时,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你以为凭什么沈家能够安然无恙存活至今?】

简单的一句话,字里行间充斥着嚣张的气焰。

沈焕山眼眸微眯,狠狠地将手机拍在了桌面上,咬牙切齿道,“这个狼心狗肺的小畜生!”

竟然敢威胁他!

当年怎么就没打死她!

真要是打死了,岂不是一了百了!

虽然心里恨得牙根痒痒,但沈焕山还是耐着性子将吊坠的照片发了过去。

【这个你应该不陌生吧!】

看到沈焕山发来的消息,沈清秋的眉眼间仿佛凝起一层薄冰,眼底一片薄凉。

这枚吊坠她当然不会陌生。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母亲小心翼翼抚摸这枚吊坠的画面,神色温柔又缱绻,似是在抚摸爱人的脸庞。

“还不睡?”傅庭深手臂用力一勾,将沈清秋直接揽入怀中。

脊背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沈清秋的身子微僵了僵,“这就睡。”

她关上手机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黑暗中,除了男人均匀规律的呼吸声并没有其他声音。

沈清秋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可这口气还未完全吐出,傅庭深已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猛地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