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跟在最后面的傅庭深。

有的人蠢蠢欲动,抱着讨好的心思,将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本傅庭深目不转睛地盯着跑马场上的那道纤细高挑的身影,似乎对他们所讨论的事情浑然不在意,也没什么兴趣。

直到梁少则意味深长的重复着,“你是说,沈小姐骑的那匹马并没有被驯服?”

话音落下,众人明显察觉到周围的气压陡然阴鸷,温度仿佛都降了好几度,寒意凛冽,恍若置身冰窖之中。

傅庭深锋锐的目光陡然落在说话的那人身上,漆黑的眸底像是暗藏着一把利箭,随时都有刺向对象的可能性。

梁少则看向傅庭深,眸色微沉了沉。

他跟在傅庭深身边多年,或许是最近这段时间习惯了傅庭深的沉稳内敛,看惯了他温和的姿态,以至于他全然忘记了傅庭深真实的样子。

忘记了这样一副令人神魂颠倒的皮囊下,是阴狠偏执,是不近人情的凶残。

他收回视线,转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商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