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棠看着严瑛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有人要在宫里害她,那那人极有可能也会害阿姐。
严瑛重新安好马镫处的扣子,又用脚蹬了下,上下检查了一番,最终确认没有闪失了才罢休。
“这下万无一失了,阿棠妹妹还要上马试试吗?”
潘棠手心还冒着汗,连忙扯住了阿酌的衣袖 ,连连摇头。她绝对不再骑马了,至少今天不会再骑。
严瑛笑笑,转而对潘棠身侧的阿酌,“小侍卫的御马术不错啊,是在哪里学的?”她看似不经意一问。
“不知。”阿酌答。
“哦?那小侍卫又是何方人士?”
阿酌低头。
“就是长安人士。”潘棠答。“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苍梧山,他本是山上猎户家儿子,所以身手不错。”
潘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要向严瑛撒谎,可能是察觉出严瑛带有审视意味的语气,可能是下意识知道阿酌身世成谜,迟早是个麻烦。
但严瑛似乎没有要深究,而是信了她的说法,潘棠松一口气。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收拾收拾,晚上还有宫宴。”严瑛牵起马,最后深深看了阿酌一眼。
什么猎户家儿子,能学会突厥人的御马术,她要好好试试这个侍卫。
第18章 舞殿冷袖,风雨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