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对世子一见倾心,褪去戎装,亲自洗手作羹汤。”
“绝世名怜风情万种,卖艺不卖身,只钟情世子一人,亲自赎身,自奔为妾。”
潘棠直皱眉,神情复杂。
又往后翻了几页,才看见了这书的重头戏:
什么“复挺数十下”,什么“口含白玉珠”,什么“三日不歇...”
潘棠看得满脸黑线,重重将书合上扔到一边,心里生出些怒气来。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写书?竟然能随意编排旁人的风流韵事。无中生有!
“简直是污言秽语,不堪入目,这种话本子也能广为传播,实在叫人不能理解。”她在心里骂了几十句,总算解了些气。
十分嫌弃地瞥了那话本一眼,最后还是将它塞进衣袖里,打算寻个机会扔掉。
她掀开车窗帘子,吹了点风,让头脑清醒。
却不自觉浮现出刚刚人海中骑马而过的他,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回闪。熟悉的侧脸,熟悉的佩剑,熟悉的身影,不是他还能是谁?
潘棠一开始惊讶万分,但此时冷静下来之后,心中多了股无名火,也多了点疑惑。
阿酌就是定远侯世子,那他三年前不告而别,应当就是回到北境继续当世子去了。长安和北境远隔千里,怪不得她三年来一直有心留意他的消息,却从来都是失望。
她自嘲一笑,自己真是愚蠢透顶。
夏日里微风徐徐,天上只有寥寥几片云,临近正午,阳光炙烤大地。
马车停在东市的粮铺前,潘棠去挑选优质的高粱,随后又和般若一起将高粱搬上马车。不多时,马车被塞得满满当当,只留下点落脚的地。
潘棠嘱咐:“现在时间还早,我去万福客栈,般若你若是不愿去,可以在东市随意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