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以徐司衍这样的家庭或身份来说,是否会介意她有个坐过牢的哥哥。
所以她克制着对他付之于过多的依赖,有些事能自己看着办,也就懒得和他说,尽量不麻烦他,等逼不得已时再试探。
岑栀也知道自己很矛盾,心里放不开,但又不想靠得太紧。
回答完徐司衍的问题后,她迟迟没听到电话里有声音。只余那寂静中回荡的杂音,证明他是有在听的。
“好,了解。”
徐司衍的声音听上去要比之前冷静克制许多,没什么情绪道,“但我现在不这么想。”
“没办法如你所愿。”
说完这些,他淡淡说了声再见,便挂断电话。
岑栀听着那阵忙音,心没来由得被揪紧,细密的酸胀用力拉扯着她四肢百骸,甚至盖过了受伤手指上的疼痛。
在这里坐了许久,直到郑嫣然过来找她,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由道:“怎么了?”
闻言,她从思绪中抽身,面色无常道:“没有。什么事?”
“钟宇先跟岑茜下楼了,咱们也走吧。”郑嫣然说着,瞥见岑栀手指上隐约可见的淤血,“疼吧?真不知道那些保安怎么办事的,也不知道上去帮帮忙。还好没骨折……”
“嗯。”岑栀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也没继续说什么。
离开医院,他们各自上车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