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军士的脸,忽然渐渐感到头晕目眩。 这些天来,随着徐夫人的病倒,她实在没得过片刻喘息的功夫,之前凭着一股绝对不能倒下去的意念,一直在强行撑着。 终于等到了解围,方才又得知阿弟负伤,急匆匆赶了过来看望。 见他无事了,整个人松懈下来,身体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仿佛突然断裂,再也支持不住了。 “阿姐” “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