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意外,”谢风晚小声道,“谁也没办法预料的意外。”

柏拉只能闭嘴。

三人一片安静,直到脚步声将近,带着满身冷风的黎钧榷出声,几人才回过神。

“来了?”边池漫不经心道,“你姘头在里边躺着呢,她脑子不太好使,你得小心点,别被她打到了。”

黎钧榷想起自己来之前接到那通电话就有些烦,她压着火气道:“你为什么要动手?”

“我为什么要动手要去问你姘头啊?”

黎钧榷皱眉:“她不是我……”

“你刚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动手,这不是变相承认?”

黎钧榷不想在这些细微语病处与边池争吵,她吸了口气,说:“蒋青青最近签了杨国导演的新戏女主,合同已经签了,她要是因为你不能参演,你之后……”

“我家有的是钱,”边池礼貌道,“我活着开心最重要。”

“你的开心就是动手打人?”

“请不要为我的举动安上末无须有的罪名。”边池说,“我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说话是要负责任,空口无凭会被告。我之所以动手打蒋青青,纯粹只是因为她嘴贱。人贱自有天收,天不收,我代为收,您因为姘头被打,着急了?”

黎钧榷冷嘲道:“天不收你收,你当你是谁?天选之女?”

谢风晚:……

“你们别吵了。”

谢风晚头痛地开始与黎钧榷讲述全过程,黎钧榷全程冷着脸,直到结尾也只是简单评价一句“有病”。她说的有病没有特地指出人,可边池就是觉得她在骂自己,猛地起身,还没骂人,便被谢风晚拽住。

黎钧榷在病房内呆了半个小时,不知说了些什么,蒋青青先前“告边池告到倾家荡产”的想法被“好好解决”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