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凶干嘛……”边池抬起眼皮,弱弱地看了眼黎钧榷。

你无法跟两种情况下的女人讲道理

一是易怒的月经期、二是脆弱的病期。

边池已经开始盘算如果黎钧榷待会凶她,自己该怎么哭时,黎钧榷却突然俯下身。

女人的唇很凉,落在额头时边池手有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