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些,黎钧榷问:“难受吗?”
“哎,你说呢。”
唇被轻轻吻住。
所有热意都集中在了一点。
边池侧着脖颈,眯着眼,哑着声音道:“你……身上好凉。”
黎钧榷手指摩挲着她的脖颈,看着女人迷离的眼神,轻声道:“一路跑过来的。”
灼热的呼吸吹在后颈。
下一秒,腺体被轻轻咬住。
边池:……
边池:……
边池:……
黎钧榷是被烟味熏醒的。
窗帘已经被拉开,边池坐在椅子上,叼着一根烟,苍凉地看着她:“醒了?”
“……大清早抽烟?”
“烦不抽烟能干嘛?”边池眯着眼:“别给我开黄腔,小心我扣你一整月工资不发。”
黎钧榷:……
哇哦。
真是好棒棒、好能威胁到人的惩罚呢。
“哎哎哎,我发现你这人就是蹬鼻子上脸。”边池吐了口烟圈,幽幽道:“给点颜料就能开染坊,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知道不。”
黎钧榷:……
“如果你不给我梯子,我怎么蹬鼻子上脸?”黎钧榷淡定道:“开染坊同理。一切都是建立在你愿意让我这么做的前提下,我才心安理得地得寸进尺。”
“说你得寸进尺还当夸奖了?”边池失笑道:“你这么能啊,混哪条街的?”
黎钧榷想了想,道:“混边池罩的那条街。”
“……边池说了她跟你有关系?”
“她不说没事,我跟你说。”黎钧榷道:“她是我老婆,我是她童养媳。”
边池:……
“你是她童养媳,不应该是你是她老婆?”
“说错了,我是她童养夫。”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我很要脸。”
“三秒回答,谁是攻!”
“我是。”
“……黎钧榷你给我下来,别睡了,想睡自己开房去!睡我花钱开的房还让我不满意,你被解雇了!”
“……再见Boss。”
边池:……
“你走哪去?走哪去?给我回来!我让你走了吗?啊?”
黎钧榷淡定自若地在幽怨视线攻击下洗漱好。
出酒店门,准备吃早饭时,一旁边池还是一脸冷意。
黎钧榷叹了口气。
还是熟悉的那条街,还是那熟悉的红绿灯。
车辆停下的瞬间,黎钧榷凑上去亲了亲边池的脸颊。
边池:……
“我错了。”黎钧榷老实道:“我不该跟你顶嘴,都是我的错。我是边总家养的金丝雀,不是野生的大秃鹰。我要听边总的话,把边总奉若神祗。我要把肉……”
边池用手贴了贴脸,道:“晚上重述一次吧。”
黎钧榷:……
黎钧榷淡定抹了把脸,点头:“好。”
于是,当天夜里。
家养金丝雀·榷一脸正经地开始自己的“小鸟依人”服务。
金主池享受了一会,突然虎躯一震。
接下来的事与金主脑补的走向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