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到家里,回南天亦是让所有人都不敢随意洗衣服。
期间,她们也有提到兴修水利,南宫玲反应过来,这申城一年之中总会发水的一段时间,多则四五个月,最少也有两月之久。
那为何每年都有这种情况母皇却不修建水利工程,说来也是奇怪,她之前还从未听人说过申城这个地方,更是不知道这座城还能如此凄凉。
“公主殿下,您可否向陛下提一下,修建工程之事。”王县令端着手,对南宫玲道,语气是带着请求的。
“本公主应下了。”她昨夜刚好收到母皇的书信,回信也刚好把这件事说进去。
也不知道修缮这工程有没有用,但是有建起来,对申城或许也是能好一些。
韩凌青却觉得有些古怪,面上不显,他看了看南宫玲,便觉得她有些答应得太轻易了。
王县令上任两个月,刚上任就遇到了这么个难题,她也和女皇提过此事,但是都被回绝,她不理解。
她不理解,那是因为她不知道申城的最高水位。
很快,众人便散了。
韩凌青看着廊外的朦胧雨色,透过高密度的雨珠往上看,上方的乌云黑压压的立在头顶,看久了还会让人生出恐惧。
不久后,有一场大雨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