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你虽是男子,但娘相信,你可以守护灵水国,保护百姓,成为和娘一样的大英雄!”慕晴雪穿着铠甲,说话铿锵有力,拍向南宫云肩膀的手力道是一点都不轻,叫小小的“她”差点折了骨。

慕晴雪凤眼微弯,她总是笑得很阳光,只是她单纯的性子,最是容易让人记恨上。

而那人,就是如今在朝堂中另成一派的花杨艺花太尉。

名义上都是女皇的人,暗地里却已经分两派,太尉,司徒隶属长公主,太师和司空则归顺女皇,南宫玲暂时还未入朝,无人跟随。

兵权在长公主手中,是南宫云在朝中的地位更高,然而事实却是,南宫云时刻不在警惕花杨艺,何况他还害死了自己的家人,十年来“她”都在找父母是被陷害的证据,一无所获。

想证明自己做过这件事简单,可要反向想证明自己没做过这件事,又怎么会是一朝一夕那般轻巧。

花杨艺为什么会陷害让将军府落狱,南宫云一直觉得是她与外邦勾结,可南宫云近十年来找出的证据皆是指向女皇。

拥有兵权的将军死了,受益人除了外邦,就只有女皇。

十年这么长的时间,花杨艺若是与外邦勾结,便可以趁灵水国没有守军之人而进攻,然而花杨艺并没有这么做,当年之后,朝堂就安静了,再也没有起一点波澜。

而这一切,都指向突然在外有了私生女的女皇。

南宫云当然不会傻到去相信这件事与女皇有关,即使如今事态再表明女皇对南宫云差,那也仅仅只是因为“她”是男子。

“她”坚定,女皇不会害死“她”的父母。

花杨艺拉拢司徒,南宫云便由着她,司徒是忠臣,“她”曾救下司徒的妹妹,还让她有了进入仕途的机会。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到哪里都不变。

南宫云让司徒和花杨艺交好,而后司徒隔三差五就会来报告情况。

韩凌青当然听出南宫云话里的威胁,如今他也只能跪下。

坚硬的木板磕着他膝盖疼,他意思的拜了三拜,转眼看到南宫云用被子垫住膝盖,他略微诧异。

原来被子是用来垫的!

怪不得南宫云跪的比他久表情却一刻都没变,韩凌青偷偷摸摸的捏起被角,却被南宫云拽了回去。

南宫云双手合十,看着很是虔诚,眼睛睁都不睁一下,长长的睫毛盖住卧蚕,在眼下生出一小片阴影,眼角的红痣代替了他的目光,直直的对着韩凌青。

韩凌青一脸无语。

“你是男子,大秦男子糙,这点小跪对驸马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驸马便好好跪吧,本宫累了。”

语毕,南宫云睁开眼,看都没看一眼韩凌青便起身走到床边上了床。

韩凌青以为可以了,也没注意刚刚南宫云说的话就站起身,刚转身,就对上南宫云假寐的目光,炙热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许久,南宫云微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

“你接着跪,驸马要跪一夜,以示对长辈的尊敬,驸马可要给黎民百姓带好头啊。”

“一夜?!”韩凌青跪这么一会膝盖就已经发酸,就这坚硬的木板,跪一晚上那他的腿不得废了?!

“不跪,腿疼。”韩凌青叉腰,扭头。

“好吧,那我明日只能告知母后把驸马送回去了。”南宫云失望的垂眼。

韩凌青拳头已经捏的嘎嘣响,要不是看对方是个可人女子他早就忍无可忍上去揍一顿再说了!

他无法,泄气走到跪板前,腿部狠狠一用力,“嘭”的一声回响在房内。

韩凌青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南宫云看热闹不嫌事大般插嘴:

“那儿不是给驸马准备了被子做软垫吗?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