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被喂什么东西,他死死咬牙。

那人掰不开他的嘴,似是放弃了。

韩凌青松了口气,眼睛已经能睁开一条缝,可却看不清眼前景象。

模模糊糊的,看这线条,应该是个男子。

一个男子的手怎么会这样柔软?

韩凌青觉着奇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猛地被更柔软的东西抵住唇,冷香扑鼻,嘴里被塞进一颗丹药,那人的舌头探入,强推着丹药入喉。

他猛地睁开眼,放大的一张俊脸让他青筋暴跳,想揍人却没一丝力气,只能死死的握住拳。

他生生吞下那颗丹药。

他张嘴咬住男人的唇:“松开。”

南宫云用舌头巧妙的躲开他的撕咬,似是早就猜到他会咬自己:“不松。”

纠缠了好一会儿后。

南宫云睁开桃花眼,迷离的看着已经睁开眼还怒目瞪着他的韩凌青:“好好吃药不就不必如此了?”

他此刻轻轻喘着气,慢慢离远韩凌青,睫毛扑扇,扇得韩凌青脸蛋发痒。

微弱的气氛被韩凌青瞪没。

韩凌青本来发白的唇被南宫云一吻,便染了红。

他如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亵渎也没有反抗余力!

真是!该死!!!!

“喂药而已,不必这般看我。”

这张脸!他会记一辈子!!!

夺走他初吻的男人!!!!

啊啊啊!!!!!

脑抽!!!神经!!!恶心!!!狗男人!!!

他的一双丹凤眼就这样,死死的看着南宫云。

南宫云深深叹了口气。

“只亲一次便如此。”

那日后被朝理大臣催着传宗接代,不得跳起来把皇宫拆了?

“真是个气包子。”

南宫云得出结论,在韩凌青眼里便成了辱骂,他气的憋红了脸,后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了,终于眼前的男人走了。

他走后,韩凌青的内力就开始流转,温暖的气流从丹田传至全身,他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生生被推进嫁人的喜轿。

声势浩大,锣鼓喧天。

队伍足足能排到大秦国边界,这也许是韩凌青见过最长的队伍了。

喜婆给他拿来嫁衣盖头,让他在轿中换上,他极不情愿,可最终还是被喜婆用特殊手段让他套上嫁衣和盖头。

这路很长,韩凌青走了足足十天才到灵水国。

这一路,走一段休一会,倒是一点也不累,就是显得他如女子般娇柔。

唉!

他堂堂大秦二皇子,如今还真被当做女子对待,不过躺在马车里什么都不用做,倒也乐的自在。

就在他沉溺于马车上柔软的毯子时,突然被喜婆的一句话喊醒:

"驸马,灵水国到了。"

韩凌青睁开好看的眸子,耳边能隐隐听到市井买卖的声音。

出于好奇他想掀开窗帘看看,怎知才碰到帘角,手就不知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可却一点响声也没有,就像被虫子咬到。

手因为疼痛收回,乍一看,手上没有任何被打的痕迹,只有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着。

喜婆的声音不再同之前一般阿谀奉承,她厉声呵斥:

"进了灵水国,就得守灵水国的规矩,嫁人时,不得探头接耳,有什么事,跟老奴说便好,想吃什么,喝什么,驸马说了老奴自会给您办妥。"

"您是驸马,必得起好头,给市井闺阁男子做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