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驸马!这才是我心目中下手狠绝的二皇子

韩凌青目不转睛的盯着得理不饶人的喜婆,他又看了看地上碗碎了一地,粒粒分明的米饭四散,周身气压变低。

“灵水男子,不得大口吃饭,夹食物时手要稳,不可贪心夹多,落座后,双腿要并拢,等女方动筷才可夹菜。”

“先夹菜,再夹肉。这是无论到哪里都要有的饭桌礼仪。”

“驸马不能同在大秦一样,如今你身处灵水,就要好好学灵水的规矩,食不言,寝……啊!”

喜婆说着说着,声音骤然提高,惨叫一声。

韩凌青徒手一掰,“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喜婆的手指被韩凌青掰断了。

他拿过喜婆握不紧的抽条,慢条斯理的摸了把如针般细的抽条,似琴弦,又没琴弦软,坚硬如贴,冰冷的温度略过指尖。

韩凌青拿住抽条的两头,丹凤眼危险的看着喜婆已经出现惊慌的脸,喜婆支支吾吾道:“你……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希望,我吃饭的时候不要有人打扰。”韩凌青掰弯抽条,而后把抽条挂在喜婆被掰弯的手指上,俏皮一笑,慢悠悠道。

话里的警告喜婆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惊出一身冷汗,膀胱一紧,湿润顺着裤腿流到地上,液体淌在两脚间。

双脚像被焊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看了眼挂在断了的手指上随着她身体的抖动摇摇欲坠的抽条,冷汗一颗接一颗滚落,咽了口唾沫不再说话。

灵水国唯一的礼仪长史,折在一个敌国质子手里,说出去是会被笑话一辈子的。

只是就算那人是敌国质子,如今入了公主府成了驸马,地位也是比她还要高的,只要她去向女皇告状,把驸马参一本替自己讨回公道,心里便会舒坦!

“滚出去。”韩凌青看都没看喜婆一眼,径直坐回饭桌前,重新拿了个碗自顾自的又盛了碗饭,又叫白风坐下一起吃。

白风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但是说实话,他心里是真的爽,看到喜婆被吓尿他还在一边憋笑,别提心里多欢了。

他也知道韩凌青已经忍了很久,毕竟干脆利落杀人才是他心中二皇子的做派,喜婆登鼻子上脸管到韩凌青吃喝拉撒,不杀她就已经是韩凌青开恩了。

在大秦,八个皇子除去韩凌青没一个善茬,虽然韩凌青不会给他们造成威胁,可有些人依旧派了刺客刺杀他这个“米虫”皇子。

那刺客一刀就被韩凌青抹了脖子扔到乱葬岗,为什么不丢回给其他皇子?

那不是挑衅吗?比起与皇子为敌,他还是想乖乖做个废物皇子,以刺客失踪为借口不是更好?

来到灵水后,韩凌青不敢踏错一步,一旦踏错,那整个大秦都会跟着遭殃,可如今连一个后宫婢女都敢在他面前作威作福,是欺负他这个驸马太好说话?还是不把公主放在眼里?

可想而知,一般人都会当成后者。

即使他心里知道,这长史也可能是南宫云让她来的,那他就随便找个借口,说长史摸他,调戏他,反正这里面除了他们几个,又有谁看到了?

韩凌青不知道,此刻的屋顶上趴着个人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把刚刚的一切尽收眼底。

小七放下瓦片,脚步轻快的跳过一个又一个屋顶,瞬间就不见身影。

一转眼,他就来到这几天南宫云所待的灵虚宫南阳殿,也是他未分府前的寝宫。

南宫云弹奏水晶琴,琴声环绕整个寝殿,婉转动听,见小七从房梁跳下,他抚平振动的琴弦,转头询问:

“怎么了?”

小七行了一礼:“殿下,驸马掰断了礼仪长史的一根手指。”

“哦?”闻言,南宫云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