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丹实:“怎么摔得?”

项意儒:“……平地摔。”

周丹实沉t?默着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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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门玩乐的地方待着都能摔断腿,她一时?间觉得学生的前途有些渺茫。

项意儒:“赵君本该与我一起来,不?过她家中有事,一个时?辰前就?先回?去了。”

在项意儒之?后,一直无人再来,周丹实问:“其他?人呢,都回?家了么?”

项意儒回?答:“一个时?辰前,孙君还在观涛阁那边读书,孔君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蒋微白:“我早上出来打水时?还先后遇到他?们俩了,应当是没走。”

说话时?,已经有机灵的女使去了观涛阁找人,可惜一无所获。

绿波庄管事过来回?禀:“在下已经问了码头那边,说是除了王占定客官跟赵作元客官之?外,整个早晨都没有客人离庄。”

朝轻岫本在靠着窗户养神,闻言睁目转身,眉间掠过一抹深思之?色。

史?伯寿安慰:“莫着急,小孩子家,或许只是贪玩误了时?辰。”

朝轻岫问项意儒:“你是说,之?前那位孙君曾在观涛阁内?”

项意儒回?忆:“我早上在观涛阁那边垂钓,作元在阁中读书,后来……后来孙君应该是过来看书,大约辰末巳初时?分?,我有些疲惫,作元就?扶着我回?去,正好她家里传了信过来,说是下雨,田里需要打理,她就?先回?去了。”

朝轻岫看向项意儒腿部的伤处,微微扬眉:“垂钓似是需要全身发?力。”尤其是钓上来大鱼的时?候。

项意儒态度自?若:“没关系,我一向空杆。”

“……”

朝轻岫默然片刻,不?再纠结对方去垂钓的理由,问:“你离开观涛台时?,那位孙君还在不?在阁中?”

项意儒沉吟:“应当是还在那边,不?过我没额外留意。”

朝轻岫点头:“我去观涛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