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办法对国公爷生出半点不敬之心。毕竟若不是他,以当时的情况,自己的右臂很可能就废了。
“陆丰很好,但这门亲事,咱们不攀。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咱们徐家仗着父亲与国公爷的情分高攀一个赵家已是足够了,再多,倒显得咱家人有多趋炎附势一般,对你将来的仕途也不利。我婆母已经为小妹相看了一户人家,待小妹从陆家回来,我就带她去见人。”徐念安说完,见徐墨秀没再言语,便转身登上马车回去了。
陆老夫人原本身子就不强健,入秋后受了点凉着了风寒,这才病一场,并非什么大症候。
徐惠安是个孝顺孩子,陆老夫人待她好,她便也一心一意照顾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多天后,陆老夫人渐渐好起来了。
她在家照顾久病的娘亲有经验,伺候起病人来很有一套,又有耐心陪长辈说笑,把个陆老夫人哄得开心得不行。
十天时间一晃而过,眼看陆老夫人恢复得差不多,寂园那边讲课也结束了,在苍澜书院正式开学之前,陆丰能在家休息几天。
徐惠安便向陆老夫人提出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