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蛮久, 没有长辈这样关注过她的情绪。遑论是这种细枝末节的、朋友之间的攀比问题。
很小的时候,舒母问她想不想要弟弟。
她摇头?。
舒父替她翻译:“她当然想要了。这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后来, 趁着舒父不在, 她执着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被舒母骂了一顿。才知道?, 原来他们心意相同。
舒嘉越还没断奶的时候,她接过妈妈递给她的一只鸡腿。
想起什么, 小女孩怀着不安, 仰头?问舒母,等舒嘉越长大后, 鸡腿还会是她的吗?
舒母笑说:“到时候你都?多大了,还吃什么鸡腿。”
没有正面拒绝,委婉地告诉了她结果。
她的不安没有被安抚,反而加重。
他们从?来不会正面承认自?己的偏待。
而到现在,舒母与她,也会正面激烈地交锋, 因为她的棱角越来越分明。
那是一个?她想逃离的地方?。
却原来不是她真正的原生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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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晚打开两个?保温桶。
一个?里?面是汤, 闻得出有加了药材的味道?, 带着点苦。一个?里?面是各式的菜肴。
她准备将盖子盖上,放回原位。被闻到味道?而来的梁初楹拦住,“要不我们吃一点?”
她怕自?己做饭的话又变成给舒清晚投毒,心虚道?:“靠我的话,你都?快被我养死了。”
舒清晚笑笑,松了手, 将东西给她。
恨不恨的谈不上。
于她而言,覃漪只是萍水相逢。读出对方?意思的时候, 她只是了然,也保持起距离,不再过多接触。
或许也曾难受过,歆羡过。但不过春水了无痕。
覃漪送的那对耳环,都?不知被收纳师收到了哪个?角落里?,她连带都?不曾带走?。
她可?能不会再回北城。若他们不曾在这里?出现,她与他们不会再见面。
世间缘分,有时候挥手即散。
回到屋里?,舒清晚看起了电脑上的一些资料。她有个?继续深造的想法?。
梁初楹拿了个?碗,将饭菜都?放好,拿过来诱惑她吃。
舒清晚接过来,和她商量着一些问题。
……
傍晚的时候没有什么事,舒清晚倒完垃圾,会顺便喂下?楼下?的流浪猫。
她蹲在草丛旁边,刚将一只猫猫吸引过来,旁边忽然也蹲下?一道?身影。
她的动作微顿。
猫咪试探性地伸了下?脚,她继续勾引它过来。
林稷年带了些猫粮,分给她。
女大避父,舒父避得很主动,她已经?很久没和舒父有过这么近的接触。
以及,亲子行为。
舒清晚喂着猫,担心吓走?好不容易勾引过来的它,说话也轻声。
“我不会有你们想象中的女儿?那么好。”
论见识t?,论交友圈,论某些高级艺术的能力,她当然不及林馥一。
单是将林馥一和舒母放在一个?画面框里?,就已经?不可?思议。
所以她都?不知道?他们现在这么执着的原因。
林稷年摇头?,不认同她的说法?,“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就已经?会爱你。不需要你有多厉害。”
这句话有点无脑的荒谬。
舒清晚偏头?看了他一眼。
“对不起,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带到世上以后,还将你弄丢,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