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书轻哼着,唤他的名字。
薄听渊停下,有些紧张地问,“不舒服了?”
温辞书摇摇头:“不是心脏。”
他有些难以启齿,“你,换只手好不好?”
薄听渊没理解他的意思,一边吻一边问:“怎么了?”
温辞书埋在他怀里,小声呢喃:“戒指。”
薄听渊反应过来,抽出手指快速摘下戒指,放在床头柜,随后继续。
温辞书羞得不愿抬头,在他怀中哼哼唧唧。
没多久,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完全变成一块湿透的海绵,被薄听渊反反复复地拧,却依旧湿淋淋地往外冒水。
他想起做过的梦。
梦里绿眼睛的蟒蛇,殷红的玫瑰,以及滑落的露珠……
两者纠缠不清,正如同情爱与欲望,浓烈交织。
当蟒蛇钻入玫瑰花瓣之间,温辞书仰头间,竟然是想要深深喟叹的冲动。
史无前例的满足感,令他头皮发麻。
薄听渊控制着节奏,手掌始终紧紧地覆在他的左后背,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心跳速度。
温辞书在满足之余,有一种可以将自己的一切交托给薄听渊的安全感。
第95章
夜半时分。
薄听渊用热毛巾擦拭过温辞书,快速地冲了个澡。
回到床边,温辞书已然熟睡,可能是有些燥热,一条腿斜踢出被子露在外面。
刚才的黑色腿环戴得有点久,薄听渊取下来时,软嫩的肌肤上已经留有一道鲜明的红痕,此刻也没有消除。
他掀开被子上床,手掌揉了揉那一处晕开的痕迹。
“唔……”温辞书轻哼着往他身边转,手掌搭在他的小臂处。
薄听渊侧身揽住温软的人。
时间已经显示后半夜,但他了无睡意,反而格外清醒。
他躺靠在枕上,在极暗的光线中,注视着温辞书,从祥和静谧的眉眼到挺直秀气的鼻梁,再到柔软的双唇
――下唇有点肿。
薄听渊刚才有点失控,又担心完全堵住双唇的深吻会让他产生窒息感,于是将口唇的欲望施加在了唇瓣上。
幸好安然无恙。
薄听渊俯身温柔地吻他,幽暗的绿眸中满是情动的余韵。
然而,他没有想到,到日出时,温辞书竟然出现不舒服的症状。
薄听渊骤然清醒,警铃大作,感受到他的身体过热,便立刻让阿姨送来温度计。
一测,是低烧。
薄听渊取过多张退烧贴,分别贴在他的额头、后颈、前胸等温度偏高的位置。
随后,他端着温水杯,往温辞书的口中渡进去一些水液,轻声唤道:“辞书?”
温辞书的脸颊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身体排斥他胸膛的热度,手掌便往旁边推,难受地低呼:“好热……”
薄听渊只能先让他躺下,并且交代阿姨请陈医生来一趟。
温辞书刚刚痊愈,今天又突发低烧,家里上下自然无比紧张。
陈医生来得很快,初步检查过后,只有低烧症状。
他看一眼脸色沉郁、满眼担忧的薄家大少爷,踌躇为难。
在医生抵达之前,薄听渊已经给温辞书换上长袖的家居服。
可是陈医生毕竟经验老到,即便没有看到什么痕迹,也能猜得出一二。
薄听渊见他欲言又止,主动抬手,请他到外面说话,留钟姨在房中照看。
钟姨也是过来人,一下就猜到怎么回事。
她拿着热毛巾给二少爷擦脸,心里想:还是分房间睡得好。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