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礼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了,做这种事的时候正好被婆婆撞见还真是没脸做人
她愤愤瞪了眼萧和平:都怪你!进来不关门!
萧和平无辜得要命。
他也没想到他娘会这么快回来啊!
他快速穿好衣裳出门,他娘大钳子似的手一点没客气往他胳膊上招呼,“小兔崽子!我咋跟你交代的!怀孕前俩月不能碰不能碰,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你媳妇这小身板万一整出点好歹来有你哭的!”
萧和平更冤。
再看这窗外飘着雪的天儿,感觉深冬里都能打个闷雷下来。
他是真的没干啥,也没打算真干啥,就是想欺负欺负他媳妇,可这话他没法跟他娘说,只能闷声不吭的抿着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王秀英看着这才觉得气顺了点。
别人家儿子二十六起码都是俩孩子的爹了,自家老儿子这儿才刚有动静,在这事上又是个没轻没重的,她这个当娘的就是厚着脸皮也得给他看好。
又把萧和平批评了好一会儿后,她明令禁止他再靠近宋恩礼,回屋又叮嘱宋恩礼一定要防着点萧和平。
她是真把宋恩礼当亲闺女一样待着,所以说话的时候很自然的就代入了亲娘的角色,宋恩礼听着暖心,不住点头,可是身体里被萧和平撩起来的那一半的火却是不上不下的烧着,叫人难熬。
接下来两天,王秀英买供应都挑着时间,萧和平去上班她才出门,萧和平下班前她准保已经回家,根本不给两人亲密接触的机会。
而罗立秋也在王秀英的再三要求下在招待所多住了两天,她腿脚不方便,王秀英顿顿把饭给她送去,并且把住宿的费用也一并兜揽,这让罗立秋感激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咋报答,从家里出来时她身上统共就带了点洗漱用品一身换洗衣裳三个贴饼子和五块钱,那钱有小一部分还拿来做了来时的路费,根本买不了啥像样的东西,再说她连票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