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已经打过电话了,年底就不去上班了,明年再说。”
“啥?”宋恩礼气得来了精神,一把拽过他衣领迫使他低头与自己面对面,“不是让你请两天吗!小感冒又不是啥大不了的毛病,你这是假公济私!”
“红旗,你是不是有啥事忘了跟我说?”漆黑的眼睛过分明亮。
在这件事上萧和平有些懊恼,要不是郑艳丽早上去团部找他,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媳妇又让人欺负了!
身为丈夫,实在失责!
宋恩礼心虚的收回手,“倒是真有一个,不过不是我故意瞒着你,昨天你生日今天我感冒结果就给忘了,高大妮昨天去肉联厂找茬来着,现在应该还在公安局关着。”
“那就先关着,以后有事记得跟我说。”其实萧和平想问的是严朝宗,他打过电话去公安局,那边的熟人讲是严朝宗下的吩咐得让高大妮跟宋恩礼道歉并且宋恩礼原谅她才能放人。
自己的媳妇,他实在不愿意让别的男人伸手来管。
可问题是宋恩礼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反正小田说了严朝宗会处理,那就严朝宗处理好了,而她这儿对严朝宗又是坦荡荡所以干脆就没提。
萧和平默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不拿这些事来惹媳妇不高兴,至于严朝宗,他大可以自己来处理,前两天首都那边已经来了消息,伍先生搜集严首长罪证已经初有成果,也不必急于一时。
“先吃饭吧。”他把宋恩礼扶起来靠在床上,将俩饭盒打开摆上小方桌,又将小方桌摆床上。
知道宋恩礼胃口不好,菜是他特地去国营饭店买回来的,照着她媳妇的清淡口儿,煤球炉上的砂锅里熬着浓浓的白米粥,这会儿已经泛出亮亮的油花,盖子一揭开满屋子粥香。
宋恩礼懒洋洋拿着小勺往嘴里送粥,“萧和平你昨晚上许的啥愿跟我说说呗。”
萧和平在她对面坐下,很认真的盯着她看了会儿,“不告诉你。”
“你……呕……”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宋恩礼连勺子都来不及放下趴在床下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