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谁!咱大队除了刘家也没人跟您过不去了啊!”
“我只是不想冤枉她。”
“好嘞,那我明儿就去。”张老棍往灶里添了点柴火,奶白色的鱼肉在鱼汤里翻滚,虽然只搁了点野蒜,但那股鲜香挡不住,“还有个事儿今天被林家这么一闹我才想起来,那林香以前好像有个相好的,不过老林家嫌他家没钱出不起礼金就把两人的事儿搅黄了,后来林香才跟我四哥说的亲……”
见宋恩礼脸色骤变,张老棍马上赔笑道:“看我这贱嘴,说啥亲啊,我四哥还能看着那种货色,就是他们家死乞白赖的想要缠着我四哥,老天爷都收拾她呢!要不也不能这么短命。”
“林香咋死的?”
“听说是掉河里淹死的,不过打捞的时候我去看过,河里好多血嘞,也不知道是不是让啥玩意儿给咬死的。”
咬死的?
宋恩礼皱了皱眉,“行吧,等你明天去打听了先。”
“唉。”张老棍把她送出门,想了想又问,“嫂子,你说那林香会不会跟她相好的弄了,眼看着马上要跟别人结婚瞒不下去了才跳水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要是嫁进门不是雏儿,肯定让人给撵回去不是?”
宋恩礼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如果是这样话……
萧和平头上有点绿啊。
反正回到家在看到萧和平,宋恩礼总觉得他头上有顶隐形的帽子。
“干啥这么看着我?”萧和平不自在的摸摸脸,又拿起桌上那面大红色的塑料壳镜子照了照。
挺干净挺好看的。
“没,就觉得你长得好看想多看几眼。”她觉得这男人有点可怜。
如果事情真如张老棍所猜测的那样,他岂不是因为别人的过错白白背负了这么多年克妻的罪名?
“你这眼神可不像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