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上争执了,我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虽然你目前可能无法理解不会支持,但几十年后你一定会明白。”她穿上鞋,“我先去地里了。”
萧和平叫她,她头也不回。
宋恩礼并没有去地里,她上王宝生家叫王胜男帮她记工分,自己则去了白针山。
走半道的时候掏了颗避孕药来吞。
阿呜果然就在白针山,听到宋恩礼的脚步声甩着舌头跑过来。
三个多月功夫,它已经一头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狼崽急剧长高到她小腿,灰色的毛发泛着白光看上去威风凛凛。
“坦白从宽,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啥坏事了?”
阿呜摇头,一脸茫然。
宋恩礼不想冤枉它,便问,“前几天监狱里死了个人,被蛇咬死的,跟你有没有关系?”
阿呜突然绕着她欢脱的溜起圈圈来,树丛中传来细微的沙沙声,一条半米多长两指粗细的黑色花蛇一下子蹿出来!
宋恩礼吓得大叫一声,扭头就往树上蹿。
蛇这种东西最恶心了!
阿呜跑过来咬她裤腿,把她从树干上拽下来,用讨好的呜呜声示意她这蛇是自己人,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骄傲,倒好像做了件好事。
宋恩礼气到不行,把它的脸揉成球,“这么说那人就是你叫蛇去咬死的?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条命,死了一个青壮年他们家就完蛋了!而且出人命只会把事情搞大,你说现在咋办?”
阿呜懵懂的看着她。
“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估计在这蠢狗眼里保护好她不受危险就是最正确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