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仍然是剧痛,压抑的让人窒息。
“孤凤……”笑天蜷缩下身,用手扶住了孤凤的脸庞,鲜血打红了她绝白的手指,再顺着指尖,一步步流淌……
“司徒公子,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孤凤的身体究竟如何?可有方法医治?!”笑天端详着孤凤泛白的鬓角,扭头低声问向司徒秋白。
“嘿嘿,你别急嘛!解药马上就到!!”司徒秋白一脸玩意的笑道,又在屋内转了一圈,忽地一拍脑门,兴奋道:“你们刚才说明月姑娘就住在隔壁,可是真的?!”
“司徒公子。”笑天眯起眼睛,冷哼道。
“嘿嘿,姐姐你别这样看我啊,解药真的马上就会到啊……”司徒秋白被这乌黑发亮的眼眸慑到,慌忙解释道。
“笑天!!”与此同时,木门被人一掌推开,潇潇端着汤药闯了进来。
“潇潇?!你刚才去了哪里?”笑天愣了一下。
“刚才快要进门的时候,司徒公子说要让我帮忙配药,我就去了。”潇潇一身可爱的和服依旧,她瞪大眼睛,望向地上的孤凤:“他怎么了?”
“潇潇姐姐!赶紧的,让孤凤兄喝了那碗药水!!哎哟喂,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差点给若姐姐的眼刀给刮死了!!”司徒秋白大咧咧的说道,紧锁着双眉,貌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笑天赶紧一个箭步接过潇潇手中的汤药,一点一点灌入孤凤的口中。
温暖的溶液混入口中,却感不到一丝苦涩。
孤凤恍惚中吞下了一碗解药,只感到那人触碰自己的手法非常温柔。
“司徒公子,你是如何知道孤凤中毒的?”笑天细心的擦去孤凤唇边的汤渍,将其轻轻搂入怀中,斜眼睨向司徒秋白。
“嘿嘿。”司徒秋白眼角弯弯的,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在十岁时就被家父训练出来了一只狗鼻子,不是我吹嘘,我这闻识药材的功力,全苍穹恐怕也只我和父亲才能做到。”
伯仲(1)
说话时口音涩涩的,带着一点哭腔。
司徒秋白擦了擦眼角,继续道:“只可惜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够闻遍百草了。”
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
笑天移过眼去,不经意间覆上自己的手心。
好一个闻遍百草啊,恐怕就是这样,才会制出如此狠毒的髅魂散吧。
“咳咳。”怀中的孤凤轻咳两声,缓缓睁开眼睛。
见到的第一个人,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现在却是羸弱无比。
“孤凤,醒了?”笑天低下头,柔柔得拂去孤凤脸上的青丝。
不知为何,脸忽然红了。孤凤挣扎着起身,脱离了笑天的怀抱,心思却不经越飘越远。
笑天怔了怔,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松了肩膀。
“司徒公子?阁下是司徒府上的少主司徒秋白?”
另一边,柳晓岸按着胸前的伤口,吃力的爬起。
“是啊,嘿嘿,提不上什么少主啦!!”司徒秋白摸摸头,傻乎乎的笑。
“久仰久仰!!阁下刚才那番话的意思是……?”柳晓岸坐在床沿,定眼望向司徒秋白,神色有些紧张。
“呵呵,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啦!!”司徒秋白心中酸涩不已,却还是笑笑,慢慢道:“我家前几日发生了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低下头,也不知道最后一句是如何吐出,司徒秋白压抑着胸口的难过,暗自疗伤。
“想哭就哭出来吧。”笑天垂下眸,叹口气。
“不不不,我哪里想哭了!我只是……只是……”司徒秋白讪讪的笑道,却笑得异常艰难:“我只是觉得有点难过而已……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