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倔傲而妖媚：“你们真当我是傻瓜？今天便是与沈醉天一决高下之日，若是真吃下天山雪莲，我岂不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我红莲可从来不做这亏本的买卖！”

“你！”尉迟悠燃一咬下唇，面色铁青，接着凤眸微转，闪过一丝阴戾。

笑天站在墙角，几乎惊愕出声。

骨头折断的声音脆响，尉迟悠燃身形一颤，闷哼出声，嘴角流下一滴血迹。

红莲垂头扫向尉迟悠燃惨白的双颊，左手紧紧捏住了尉迟悠燃已经变了形的右手，长长的蝶翼睫毛几乎快贴到那血色的莲花。

“你若不动手我到是快忘了。”红莲勾了勾嘴角，绝色的脸蛋引人无数遐想，她轻轻一笑，细嫩的手指微使暗力：

“尉迟悠燃，你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竟然敢偷我倾怜宫的血染清籍？”

只瞳（1）

骨头断裂的声音尤其骇人，尉迟悠燃却依旧没发出一声惨叫，只是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喝了它。不然就算你再厉害，也撑不过明年开春。”尉迟悠燃咬牙，牙齿带动关节咯咯作响，眼睛却一直没有从红莲手中的紫玉葫芦上移开。

“哦？”红莲粲然一笑，明媚如春：“就算我撑不过明年开春又如何？总比现在喝下这天山雪莲输给沈醉天要好的多。”

“你疯了？你体内的髅魂散遗毒微消，不喝了它就真的会没命！”

“哼，被髅魂散毒死也总比好过给你那病怏怏的皇帝做药罐子吧？”红莲淡眉清扫，血红的瞳仁里阴戾丛生：

“况且，我就算是死，也会比你最爱的病痨皇帝要晚上好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