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里,裴颂靠在墙上闭目养神,施砚琛伸手替他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太累了。"
回到和光里,开门的瞬间格外安静。
"真不习惯。"施砚琛换上拖鞋,看着空荡荡的玄关,"少了那个毛茸茸的家伙来迎接我们。"
裴颂弯腰收拾MAX放在门口的玩具,"它跟着我爸和张婶去乡下小住了,估计这会儿玩得不亦乐乎。"
"怎么说?"施砚琛挑眉。
"张婶说MAX每天跟着村里的狗狗满山跑,还学会了抓兔子。"裴颂把玩具放进盒子里,"我爸说它现在野得很,晚上都不愿意回屋睡觉,非要在院子里和其他狗狗玩。"
施砚琛笑着给他递了杯水:"听起来是玩嗨了。不过也好,让它放松放松。"
"是啊。"裴颂喝了口水,眼神有些恍惚,"记得刚领养它的时候,都不敢让它跑太远。现在倒是放心了,知道它很有分寸,能照顾好自己。"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洗完澡后躺在床上。
裴颂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摸了摸床尾MAX经常趴的位置:"MAX不在,感觉家里空落落的。"
施砚琛轻笑:"你啊,就是太宠它了。"
"彼此彼此。"裴颂戳了戳他的胸口,"某人不也是,每次MAX撒娇都拿它没办法。"
施砚琛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它就像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裴颂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施砚琛握住他的手,"它见证了我们从在一起到结婚。这一路走来,MAX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陪在身边。"
裴颂沉默了一会儿,扑哧笑了:"其实我一直把MAX当我兄弟来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