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方溪咬着手腕哭泣,漂亮的眸子里泪水涡旋,挂在眼底好不可怜。
“阿溪哭得好漂亮,相公最喜欢你被???肏?哭的样子了……”
“啊嗯……你慢……”
“再???肏?喷乳一次,相公就慢些可否?”
“……哈啊……”
……
方溪再能下床的时候腿已经完全软了,红着眼愤愤地盯着宋禹州,看他也自知理亏,抱着吻了方溪的额角,“阿溪乖,我去让人端了饭菜过来。”
方溪吸了吸鼻子,“我要去看小橘儿。”
“我让奶娘带过来,你不动了。”
小橘儿被送过来,咿咿呀呀在床上说着什么,他现在已经能对人作出回应了,方溪逗他一会,他就啊呃啊呃地回应,睁大了眼睛双手挥舞着,好似真的在和自己交流,可有意思了。
“阿溪,先来吃饭了。”宋禹州把小橘儿抱进摇篮里。
又把方溪抱到了桌边,今日为顾着之之,都是清淡又温补的菜式,清蒸鲈鱼和参鸡汤,方溪就着吃了一碗就接着到一旁逗着橘儿了。宋禹州让小厮将饭食撤下,这才环了方溪和他一起逗橘儿玩,忽然想到什么,又和方溪说:“阿溪,我们不生了吧,有橘儿便够了。”
方溪回头,“你是怕……我会像之之一般?”
“嗯,我先前不知,现下见了,才知晓为何说生子如同鬼门关。”
方溪点点头,“那就以后再说吧,我倒是有了新的想法。”
“什么?”
“你都不知道我昨日拉着郎中的手,他不愿同我进去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害怕……好在是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若是那些迂腐人家,哥儿女子的命,倒真是轻如草芥了。所以我想,去物色了年龄小的哥儿女子,待他们学了医,我就开医馆,专诊我们哥儿女子的,如此一来,我们也能病有所医了。”
宋禹州笑了,摸着他的青丝,“若需要我帮你,你要同我说。”
“好,我去看之之了,你同我一起吗?”
“你去吧,我看着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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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宋无恙,这名字好听啊。”方溪坐在之之床边,看着摇篮里两个娃娃觉得特别可人。
“我一开始还觉着他起得随意了,没成想你们都觉得好。”之之也跟着方溪逗起了安然无恙。
方溪拉了之之的手,叹息了一声,“之之,也只有经此一遭,我才知道安然无恙是多好的祝愿。”
之之把人抱住,“方方,我听他们说了,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欠你两条命了。”
方溪使着劲拉着之之的手敲木头,“你又不会说话了,我得多操心啊!”
“好嘛好嘛~我错了,这不是现在好好的了吗?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了。”
方溪拉着人躺下,“还是要多休息,你不会同之前一样把药倒了吧。”
“不会了,哎,我就之前风寒的时候倒了一会药,让你们念一辈子了。”
方溪点点他的额头,“知道就好,快睡吧。”
哥儿
这天正好是团子和丁业平来宅子里交账本的日子,方溪早早地起来等他们过来,宋禹州过两日也须回林场了,方溪等他吃了早饭就把人拉住了。
“相公,过两日,我和你一起回林子里吧。”
宋禹州回头,“林子里正是秋风起的时候,你这身子……”
方溪将人搂住,“无事的,我多穿些,我都好久不曾回药圃了。”
“那你同我一起,去药圃要带着小芸,如果你自己下地干活了,小芸会同我讲。”
“你几时收买小芸了?”
宋禹州捉他耳朵,“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