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人没有醒过来,穴中的媚肉一层一层的吸着自己,一出一进都缠着他的滚烫……

等到宋禹州射出白浊,方溪依然是半梦半醒地呜咽,宋禹州将身下清理了,俯身吻住他轻轻拍着后背安抚他,缓了一会呼吸才平稳过来。

等不到方溪醒过来,宋禹州就要和宋禹程出发了,临走还交代了之之晚些再叫方溪起来,之之笑着应声了。

“方方,干这事真有这么猛吗?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赖床赖这么晚?”

方溪隐约听见了之之的声音,微蹙了眉想醒过来,但是眼睛睁不开。

之之:“我也想晚点叫你的,但是你再不起就要到巳时了。”

方溪脑子捕捉到“巳时”二字,直接吓得从床上弹起来,连之之这个人都没有看清楚,就问:“几时了?”

之之懵着说:“辰时过半。”

方溪赶紧起身把衣服穿好,边穿边说:“你怎的才叫我?”

之之笑着看他:“你相公让我晚些叫你的。”

方溪:“你以后别听他的。”

之之:“哈哈哈哈,我才不,你怎的不让自己睡久一些,现下也无事。”

方溪:“好歹是做人夫郎,起得比长辈晚怎的能行?”

之之:“要论别家,应当是这个规矩,但是湘娘是好相与的,你不必怕,她见我来叫你,还让我晚些呢。”

方溪:“湘娘确实是好相与……但是、但是之之你摸我的手。”

之之摸他的手,手心都是冷汗。

之之楞楞地看了他一会,方溪眸子垂着,眼神里没有亮光,像深不见底的水潭。他忍不住把方溪抱在怀里,轻轻拍他:“没事,都过去了。”

方溪:“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还病着,怎么都起不来,冰天雪地里,我大嫂直接拉着推到了门口的雪堆里,骂我自私只顾自己不管家人死活,村里人都出来看我,我现在都还记得每个人看我的眼神……就这样……我都还没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