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里两人就开始干活了,之前种的几株桂枝方溪每次进了林子都会给他们喂饱了一次水,树种就是要讲求一次喂饱,多量少次,它才适应于自身水土。

小两口把带了原土的柳桂移栽好,方溪又拿了刚摘的蒲棒和木盆,把蒲棒上的雄花花粉都打出来收集了,几十根蒲棒也不过收集了一小袋,方溪用牛皮纸细细包了,生怕浪费一点点。

宋禹州突然得了趣,在它包上的那一下之前佯装吹一口气,方溪差点魂都吓走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凑得这么一小包,哪能就这么付诸东流!

宋禹州从方溪脸上难得见到了带着委屈的愠色,落到他眼里却是难得的风情。这么想着就搂着方溪在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方溪想着手中的小纸包,没有这些旖旎心思,把他们规规整整包好了。才抬起头推开宋禹州说:“我要做饭去了。”

宋禹州:“生气了?”

方溪摇了摇头,虽然确实有些气,但是他最善化解自己的情绪,宋禹州喜欢打趣,他让着就好了,没必要为小事和他不愉。

哪知这人脸皮不知几何,说:“我喜欢看阿溪生气。”

方溪蹙了眉,眼含愠色,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的胸膛。

突然,宋禹州一把把人掳了来,俯身下来撩开长发,细细亲吻着他的脖子,一时?情??色??的亲吻声就在方溪耳边放大。

方溪声音放软了:“……等、等晚上可好?”

宋禹州声音沙哑,不舍地松开他:“……好。”

方溪感觉下身又湿了,还好上次在镇上买了布匹的,他得了空要给自己多做几条亵裤才行。

晚上方溪在浴桶里给自己上下擦了好几遍才起来,走到铜镜跟前,看了手中的脂粉,又想起了之之那天给自己说的话。

“我跟你说,汉子都喜欢在床上孟浪床下纯的,但我估计你也浪不来,你就这样,你到时上了妆,再将肩膀微露了到锁骨,软声细语喊他相公,保准他被你治的服帖!”

“之之,你也不曾婚嫁,怎的懂这些?”

“以前我家哥儿的画本都是这么画的啊,哦对了,这样,前头就有卖画册的,我带你看看去!”

“不、不去了。”

“没事儿,就去看看,不花钱!”

“那我更不要去了!”

……

18圆房/润泽发软/滚烫/肿胀

宋禹州在外冲了凉急匆匆把门推开来,就见方溪半裸着肩膀坐在桌边,他只看了一瞬。方溪就惊到瞳孔扩张,手忙脚乱赶紧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衣衫想要提上来,但是他越慌越乱系着的衣襟反而和他作对似的怎么也提不上来。

不得已憋红了脸,索性背过身去,光洁的裸肩似乎是在邀请什么,宋禹州撞也似的直接闯撞过去,将人捞进了怀里,一口咬在豆腐似的肩膀上,嫩滑得好似真的能吮出水来。

粗粝的舌面一寸一寸舔磨着,柑橘香味直冲脑门,明明是酸甜可口的香味,此刻却像是饱含了某种??肉???欲???,引得宋禹州浑身上下都在渴望着要吞噬什么才能饱餐一顿。

几乎是宋禹州冲上来吻住自己肩膀的一瞬间,方溪就感觉身下的汁液细细密密流淌着,它今日没有穿亵裤,汁液顺着光裸的大腿直直往地上滑落,不久脚边就汇聚了小小一摊水迹。

“嗯……”

方溪呻吟的声音太好听了,但他每次都忍着,在家忍着也就罢了,在这里宋禹州不许他忍着。

如此宋禹州把着他的后劲让他转过来看向自己,不想今日的方溪竟然这般俊色又明艳,红唇潋滟,双眼含情,眼尾微红着还蓄着眼泪,如此景致引得宋禹州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灌入了岩浆一般,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