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吮了下鼻子说:“小时候嫂子不给我东西吃,我就去山上摘野山橘吃,后来吃的多了,就这样了。”
宋禹州:“野山橘?那不是很酸吗?”
方溪:“是有点,后来吃的多了,就觉得没有那么酸了。”
宋禹州把人抱得更紧了。
宋禹州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失职,还不曾了解过方溪原本的家庭和生活。
于是找来了椅子,让方溪坐在自己腿上,开始问方溪原来家中的情况。
……
从方溪这里知晓后,宋禹州和湘娘问了同样的问题:“你想回去看他们吗?”
方溪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东西留在那想回去拿吗?”
方溪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宝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嫂子扔掉,但是螺壳、小石头和松果以后可以再收集,确实没有必要回去再面对嫂子了。
所以方溪停顿一下再次摇了摇头。
他又何尝不明白当下的情况嫂子有自己的不得已,如果不把自己卖了,王三子的斧子就落下来了。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谅解?他永远都做不到。
经此一遭方溪也累了,那些回忆自己也不愿意再去想,方溪自然地靠在宋禹州肩膀上慢慢睡着了。
把人抱回卧房,打了温水给他擦洗了,宋禹州就抱着他一起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
因为昨晚确实睡得很早,小两口卯时还不到就起了,方溪还是第一次睁眼比宋禹州早,醒来自己就窝在他怀里,舒服是很舒服的,但是再不离开心脏就要坏掉了。
方溪在宋禹州怀里微微挣扎着,宋禹州睡得迷朦之际不想松开怀里的柔软,直接把人又箍紧了一些,吻也落了下来,细细亲吻着他的发梢和脸侧。
方溪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好像湿掉了。
怎会如此?!
他实在是受不了刺激,只好开口叫了宋禹州。
“……相公。”
这一叫把宋禹州彻底给叫清醒了,看着怀里水蜜桃一般的绯色夫郎,感觉自己身下又涨了几分。
“相公,我们起了?”
宋禹州感受着怀里的人,发现他已经不会发抖了,问他:“你不怕我了?”
“我、我本来也不怕你的。”
宋禹州呼出一口气,又抱住方溪,轻叹着说:“不怕就好。”
11醉酒
俩人起了就把院子收拾了一通,很快就到中午了,简单吃了中饭,就驾着牛车,带着大汪回村了。
回村路上,方溪眼尖看见一棵高树下有一整片的灰菌,灰菌是他们这一带很常见的菌子,并不怕有毒。于是两人就停下来采摘,想着晚上可以做菌菇汤喝。
宋禹州和他一起正捡着菌子,又听见他小声哇了一声,宋禹州循声过去,方溪说:“这里是有葛根!”
宋禹州看着细细的藤上爬满了三瓣型叶片,还真是葛根,周围都是一片绿叶,不认真看看不着的。
自从进出林子带上了方溪,宋禹州的工具箱里就多加了了小铁锹和锄头,方便帮他随时采挖。
挖葛根很是费力,周围黄土都是未曾松过的,一锄头下去又怕直接把葛根挖断了,只好一边细细挖着松土,一边循着葛根的生长路径往里翻拨,终于把整根葛根挖出来了。
是和成年人大腿一般粗的葛根,这般大小认真去寻找葛根挖自然不算少见,只是这是偶然得来的,更加让方溪觉得高兴。
他拿过帕子来给宋禹州擦汗,小鹿一般的双眼弯出了好看的弧度,一时把宋禹州看痴了,两相对望之后,绯色都浮上了对方的脸颊。
于是又马上默契地别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