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军将树皮塞到口中, 被围二十天, 他们已经吃遍了这附近的树皮了, 他艰难咽下苦涩树皮,斥道:“别胡说, 裴将军和郭帅是几十年的交情,怎么会害我们呢?”
“我胡说?丰州守军有三万,加上从永丰、九原逃过来的一万人,也能整出个四万人,不能出四万,那拨个五千人来救我们总行吧?再
不济, 去找宥州青州搬救兵,那也行吧?可是我们等到现在, 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曹五, 闭嘴!”
曹五郎愤愤道:“我偏不闭嘴!我们本来轻装简从,秘密行军, 就准备打突厥人一个出其不意,难道突厥人有千里眼顺风耳?能恰好知道我们行军路线?依我看, 八成是裴观岳搞的鬼!”
“曹五,事情未明, 你休要瞎说,免得寒了郭帅的心!”
“是谁寒了郭帅的心?反正不是我曹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