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昨天才真正来的,今天是第二?天。
千述任陆恪牵着,她垂眼扫过床头边凌乱摆放的抑制剂,淡淡道:“用抑制剂了吗?”
“昨天用了一支。”陆恪有点着急,他几乎连腺体的痛苦都忽略了,想?要跟千述解释。
“千述,你别担心,我这次会控制的剂量的,不会用很多抑制剂进医院。”
“千述,alpha的易感期很快就会过去,四个月一次,只会有几天,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的,很快就不难受了。”
陆恪想?说太多,来证明alpha的易感期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不会对?陆恪造成什?么影响。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要骗我是出?来考察工作。”千述问道。
她的语气很平,但你就是能感觉出?来,千述现在的心情很差。
“我......因?为......”陆恪嗫嚅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要说什?么呢?要说他害怕千述觉得不适合,然后抛弃他吗?
这些?话?陆恪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陆恪几乎快被千述的冷淡逼疯了,他不管不顾的上去抱住千述,哽咽着把眼泪蹭在千述身?上。
“千述,你......你别这样对?我,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害怕。”
陆恪的眼泪是很烫的,烫得千述总是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千述能感受到他焦灼的心态,他现在很难受,因?为没办法标记,释放腺体里?的信息素。
他的伴侣是beta,所以他只能独自?忍受易感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