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的大肉棒被温热的甬道绞紧。

桌下的人没有反应,但一定在竖着耳朵、提心吊胆的等待他的回答。

魏尔得放慢抽插的节奏,拖着声音回问:“是谁把宠物放进来了吗?”

绞紧肉棒的肠肉悄悄放松。

魏尔得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不要讨论无关话题,会议继续。”

桌下也继续开始下一轮的晃荡。

接下来的几天,宋脩昀都没有穿过衣服。

他被锁在这间由他自己订下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眼睁睁的看着魏尔得是如何顶替着他的身份,游刃有余的将他的工作安排处理得井井有条。

魏尔得会亲手照顾他的餐饮洗漱,他比任何人都温柔,也比任何人都强势,还比任何人都会玩。

这间不小、但也算不得大的套房里,他们几乎做遍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在一次李进前来汇报行程时,魏尔得就压着宋脩昀贴在浴室的门板上,和他的特助隔着磨砂的玻璃做爱。

水雾氤氲了他的呼吸,李进的声音在门外时远时近,最后离去之后,魏尔得抱着赤裸的他压到洗漱台巨大的镜子前,抓起他的额发,迫使他看向镜面。

那天魏尔得也没有穿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着精壮的躯体。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水雾间紧紧相贴。

“哥哥,你的贴身助理都分不出我和你啊。”

魏尔得滚烫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强硬的往更深处挺进:“我不用杀死你,但你现在已经‘死’了,今后我就是你,而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唯一的作用,就是撅起屁股被我玩弄,当我的玩物。”

抽插在嘲弄的话语里加速,肉与肉撞击出欢淫至极的水声,宋脩昀在滑溜的洗漱台上无助的抓摸,被操弄到高潮软倒进洁白的瓷盆。

他没有再反驳过。

也没有再逃跑过。

这是弟弟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