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散发着迫人的气场,居然与他们人人敬畏着的、总是带着面具不苟言笑、杀人施惩心狠手辣的老大有几分神似。
男人心脏快速的跳动了几下,慌忙把自己这刹那可笑的念头甩去。
“啧,尿都被淦出来了,屁股里还流着精液,这会儿绷什么假正经?”
男人揪起宋脩昀的额发,拉扯起他的脸。
宋脩昀的脸不大,在他的手掌里仿若一个一捏就碎的精致娃娃,淡漠的眸子游离在欲望之外,明明被他拿捏在手,却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被高高在上俯视的那个人。
“你的小命现在可在我们手里,摆这幅脸色给谁示威呢?”
男人拇指粗重的碾过宋脩昀泛白的唇,捏起他的嘴角往上提:“给爷笑!”
宋脩昀当真扯了扯嘴角,只不过这个笑讽刺得很:“不会咬人的狗爱叫,你声音再大又如何,敢动我一下吗?”
“你!”
面对宋脩昀嘲讽轻蔑的黑眸,男人勃然大怒,然而还没动手,就被另一个男人拉住。
“老大还稀罕着他呢!你冲动前想想后果!”
想到那个终日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的残酷手段,男人一个激灵,怒气瞬间泄了大半,但想想却又觉得就这般放过宋脩昀太没有面子,他大声放话道:“你等着吧,老大玩腻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折磨死你!”
男人到底顾忌着魏尔得的嘱咐,没有再对他多做羞辱,直入主题的取了花洒、沐浴露和洗发水,如同刷洗一只宠物狗一样给他做起清洗工作。
其实这种清洗方式的本身,就是对宋脩昀的折磨。
但他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只有闭上眼睛默数时间忍受这段煎熬。
两个男人配合有序,总有一个人会将宋脩昀的四肢压住,让他无法逃脱反抗。
他们动作粗鲁,但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他的里面都没有放过,用取下花洒的水管头,将尖细的水管头插进宋脩昀的菊穴。
在他们扳开宋脩昀臀瓣这一刻,默默忍受的宋脩昀再忍不住这份屈辱,踢踹着双腿想逃:“放手!那里不用你们洗,我自己来!”
而男人看他慌乱狼狈,狠狠压着他的四肢,大仇得报的开大了水流:“自己来?昨晚已经被老大调教得都会自己灌肠了吗?”
冷水冲进肠道,刺激得宋脩昀浑身发颤,昨晚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到底比起烈酒要好受些许,他知道逃不掉这一遭了,在男人大力的压制下终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咬牙忍下这份屈辱,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