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穿礼服的冒失青年跑进来,他满头大汗,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捕,慌张的关上门回过头,撞见了正在系腰带陆容莘。

两人面面相觑。

密闭的房间,石楠花的气味正还新鲜,躲不过兽人灵敏的嗅觉。

青年瞥一眼装了半篓卫生纸的垃圾篓,视线扫过陆容莘俊美的脸庞和完美的身材,对着他军礼服下的长腿细腰吹了个口哨:“这位军哥哥何苦自嗨,我来陪你共度良宵呀~”

“不了,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陆容莘冷漠的扫过青年,迈步与他擦肩而过。

原男主受遗憾的在他身后耸耸肩:“那太可惜了。”

陆容莘没了再应付宴会的心情,叫来司机提前回了陆家。

他没有睡意,坐在书房处理公务,把所有心绪都投入到工作中。

夜过三更时,陆容莘听见有东西在轻叩窗户,他侧头,见到一根本不该出现的藤蔓攀在台缘。

有些眼熟。

鬼使神差的,他起身打开了窗户。

夜风涌入,与此同时,藤蔓骤然向着屋内暴涨,化作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扑倒身下。

“小猫咪,你想我没有?”

陆容莘仰躺在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魏尔得?”

“嗯?”

“你没死?!”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陆容莘反应过来,当即化手成爪,就要向着魏尔得命门攻去。

魏尔得侧头躲过,突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

陆容莘身体一僵。

他回来之后心不在焉,身上还穿着宴会的军礼服,根本没有清洗。

久经沙场的魏尔得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凑到陆容莘腰间,按住了他的腰带:“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想我啊。”

陆容莘有口难辩,何况魏尔得说的是事实,他当时在宴会上空虚难耐,躲在休息室用酒瓶自慰,脑海里浮现出的幻想对象确实就是眼前这只可恶的虫子!

但骄傲的陆少校,现在应该是陆少将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魏尔得,这里可不是虫星,容不得你放肆,从我身上滚下去!”

魏尔得闻言,非但没滚,反而更加俯下身,逼近了佯装镇定的陆容莘:“真是翻脸无情的坏猫咪啊,你没有想我,但我一直都很想你啊。”

“闭嘴!”陆容莘别开头。

魏尔得看着人形的陆容莘泛红的耳朵尖,嘴角上扬,低头熟练的叼住,舌头沿着耳廓轻轻描绘。

他早发现了,陆容莘这只口是心非的傲娇猫,嘴上冷酷无情,可实际上被他压倒在地这么久,一点真实的反抗都没有,连精神力都没用。

而且很快,魏尔得就感受到了陆容莘前端的昂扬,他被挑逗得动情了,喉间溢出了轻软的呻吟,不仅如此,一条黑色的毛茸茸尾巴,悄然无声的从军礼服中探出来,服帖的勾住了魏尔得的腰。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调整姿势,炙热的吻沿着他的耳朵一路游移,最后落在他喘息的唇齿里。

吻罢,魏尔得抵着陆容莘的额头暂时分开,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银丝,粗重的喘息间听他认真说道。

“恭喜你晋升少将,我的将军,你这身礼服魅力非凡。”

陆容莘已经在交缠中自主攀上了魏尔得的肩膀,他敏感的后穴在魏尔得浓郁的气息中早就泛滥成灾,此时红着脸,带着三分凶三分怒,还有四分没什么杀伤力的嗔,瞪了魏尔得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快点进来!”

魏尔得一手托起陆容莘细韧的腰,一手拨开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