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绑起来。”魏王忠实地贯彻自己的欲望,目光逡巡一圈,指向八仙桌,“绑那上面,脱了裤子绑。”
轩辕懿惊恐地看着那桌子,双手死死抓住腰带:“王上!王上!我与公子得一道,我突然消失他会找我的!公子得最敬爱您,您又那么喜爱他,若是让他发现您私下里对我做了这种事,他该多难过!”
这般说辞,居然当真让魏王沉吟了片刻。
魏王无子,仅有昌信君一个胞弟,昌信君又只得一独子。
魏尔得是他们老魏家正统嫡支里的独苗苗。
拖拽他的力道缓和几分,轩辕懿刚要松出一口气,就听魏王说道。
“那就不让他知道。”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
轩辕懿又被扒光了衣物,毫无自尊地像条待宰牛羊,岔开腿,赤条条被绑在桌面上。
魏王这次甚至都等不及灌肠,只涂了润滑油,就从后面插进去。
“啊!”
还未被调教过的后穴哪里经得住如此粗暴的侵犯,窄紧的穴口拼尽全力地抵抗。
剧痛袭来,轩辕懿伏在桌上抽搐挣扎,雪白的臀肉中央流出鲜红血色。
魏王刚服了丹药,血气上涌,正是激动。
他插得不管不顾,狂野放肆,粗鲁残暴,一边强硬抽插,一边用力拍打轩辕懿被禁锢不能动弹的腰臀。
翘挺的臀肉在掌下摇颤,雪白的皮肤很快被打得充血绯红。
魏王低头看见插烂的花心流出红泪,更是热血激昂,越战越勇,仿佛一节老朽的枯木扎根进一具年轻鲜活的躯体里,贪婪地汲取生命养分。
“啊!啊!啊!”
轩辕懿痛得眼冒金星,伏在桌上,挣扎愈发微弱。
他觉得好像有一根桩子从身后将他钉死在这里,抽干了力气,也抽干了想法。
除了惨叫,他什么也做不到。
等丹药的效力消退,魏王软在鲜血淋漓的菊穴里。
他走到轩辕懿头侧,把沾着红白污秽的阳物甩到少年汗湿的脸庞上,命令:“舔干净。”
轩辕懿从恍惚里回神,不加掩饰地露出嫌恶至极的神情,偏转过脸,一言不发。
魏王被落了面子,沉声命令:“把他嘴撬开。”
太监上前解开轩辕懿的绳索,压着他跪在地上,强硬钳开他的下巴。
魏王满意地将自己软趴趴的肉虫塞进去,却不想下身突然传来剧痛。
虽然钳制轩辕懿的太监马上反应过来,卸了轩辕懿的下颌关节,但也晚了须臾。
魏王又惊又怒,凄厉大叫,又匆匆唤来太医查看。
结果清洗干净从轩辕懿身上沾来的血后,甚至都没破皮。
魏王没受伤,但依旧很生气。
他对代乐下令:“不禁你用什么手段,替寡人好好调教他,下次给寡人口交,得让寡人爽到!”
代乐得了特许,与大内太监一道擒了轩辕懿,绑到行宫角落一处偏殿中。
此处偏殿道具齐全,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外围有魏王亲卫把守,旁人难以靠近,又距离正殿颇远,发出的声响绝不会吵到魏王。
轩辕懿一路哭骂,进到这间宫室后便噤了声。
他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多超乎见闻的刑具淫物。
墙上有绳索、有皮套、有铁链,有四方的架子、三角的架子、圆形的架子,托盘上放着蜡烛、皮鞭、金属夹,还有用各种材质雕刻成各种型号的阳具……
各式各样的器物,奇形怪状又生动形象,哪怕他第一次见,根据模样也能大致猜出它们的作用。
没有给轩辕懿任何缓冲时间,两名太监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