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宫人十分上道,谄媚附和:“自然是小人代为其劳。”
这一刻,轩辕懿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理智,他扭身向外,急窜而出。
只可惜没跑两步就被那两个太监抓住:“懿公子,得罪了。”
魏王如看了场猫捉老鼠,抚掌大笑,隔空指挥:“先帮他凉快凉快。”
“放开!大胆阉宦,怎敢对我无礼!”
轩辕懿拼命抵抗,只不过他一个连身量都还未长成的少年人,又岂会是两个成年武者的对手?
玉带扯开,衣袍剥下,轩辕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拔光毛的孔雀,让厨子抓鸡似的拧到了魏王面前,赤裸裸的,连鞋子都没剩下。
他极力弯下腰,想要挡住下身羞耻的地方,但身后的两个太监牢牢钳制着他的胳膊,迫使他展示在魏王跟前,好像成了一尊供人赏玩的人偶物件。
轩辕懿使出吃奶的力气扭动挣扎,无助和惶恐将他的声音拔高放大,还没变声的少年音色高亢尖锐:“魏王慎行,我乃晋王嫡子!特使魏国结两国之好,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放开我!”
但魏王眼中只剩下少年赤裸裸的身体,颀长纤细,白皙通透,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带着朝气蓬勃的生命力,以及独属于这个年纪才有的一种将成未成的脆弱感,好似花骨朵儿,又像嫩树苗儿。
既有着男人的力量,又透着女人的柔美,这是少年独有的体态。
何况,这可不是唾手可得的优伶小倌,而是晋国送上门来的王孙公子,独一份的龙章凤姿,那滋味绝非常人可比。
“你们把他带去处理干净,然后送过来。”
魏王吩咐完,两个太监擒着轩辕懿向侧殿走去。
轩辕懿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处理自己,但一定不是好事,他还在挣扎喊叫,声音快要掀翻屋顶:“放肆的阉狗奸宦!我是晋王嫡子,你们辱我如辱晋王!还不放开!”
这话骂得难听,太监暗中狠掐了轩辕懿一把,压低声音恐吓:“管你是龙是凤,在这殿中,叫破喉咙也没用。”
轩辕懿吃疼,住了嘴,他低下头看路,正盘算着要如何脱困,就听到魏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等一下。”
魏王似乎改了主意。
但没等轩辕懿松出一口气,魏王接着说道:“把东西拿到这边来吧,寡人倒要看看,灌洗晋王嫡子比之旁人有何不同。”
一个奇怪的木架被搬了过来,它形似躺椅,左右有脚踏高悬,椅面倾斜,臀下中空。
太监钳起轩辕懿的手脚,把他架上去,高度恰好到人小腹,再分开四肢,双手绑于椅背,双足绑于脚踏,后臀正好悬架在椅面那个中空的洞上,且私处朝天敞露,正对魏王的座椅。
在这个架子上,王孙公子的尊严就像被丢弃在地的锦衣一般让人踩在脚底,再无半分。
被固定成如此奇怪羞耻的姿势后,轩辕懿彻底慌了神,脑子里千般智计万般谋略都成了灰,再顾不得什么克己隐忍。
他用尽力气在木架上挣扎,如笼中囚兽般呲牙壮胆,怒吼威胁:“昏君老贼!晋国铁骑以一敌百,若非连年遭灾,挥师南下足够踏平楚魏!我父王为表诚意遣亲子来与你修好,你却要如此辱我!若你敢伤我半分,来日我必踏平此地!用你脑袋祭旗!”
明明是张牙舞爪的叫嚣放狠,但因为乳臭未干、手脚具缚,喊叫的声音越大,倒衬得越是外强中干,慌张可爱。
人会害怕对自己喵喵大叫、亮出乳牙的小奶猫吗?
魏王起身,从太监手里拿过灌肠用的竹筒,抽吸满水,亲自走到轩辕懿敞开的腿间:“晋国的铁骑再厉害,没有魏国送去的粮草,可跑不起来。晋王送公子懿来与寡人修好,寡人今儿就好好教教